同行的人。
“你觉得可能吗?”郑夕拾翻了个白眼,得亏她想的出来。
但郑夕拾最终还是答应了安言的要求,只是说,“安言,我觉得我跟你八字挺合,你自己琢磨一下这话里的意思。”
“不用琢磨,我跟你纯粹只是臭味相投。”
她父亲安玖城的忌日要到了,安玖城是坚持到她和萧景完婚之后一个月左右去世的,走的很平静,没说什么别的话,只说让她不要放弃安谨。
而萧景又开始接着忙,工作上的事情,安言不是很懂,当年也依着她的性子没让她学过,甚至连接触都很少。
所以,当有人贴着她的脸说,“你丈夫这么累,你也要多多体谅体谅他,不要只想着当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一天到晚,关心你的衣服包包鞋子,还是多想想一些有内涵的东西。”
彼时,安言在倾城会所某个包间,因为里面太闷,她出来上厕所,却在走廊上被人直接拖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那人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这种地方,私密性又多高那么她被人悄无声息地带走的可能性就有多高。
因为处在一个死角,周围的光线又很昏暗,那人从身后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动弹,但是可以说话,安言额头冒出些许冷汗,还是装作很冷静地问他,“你是谁?我跟他怎样和你有关系吗?”
“有那点儿关系。”
安言在脑海中搜索喜欢萧景的女人,好像还真不少,那她还真是倒霉,碰到这么个变态。
“你是来替他抱不平的?”
身后那男人狠狠冷笑一声,语气狂妄自大,“说实话,我其实巴不得你们全部都去死,总会有那一天的,你也很快就会和他离婚了。”
安言还没反应过来,她人就被推出去了,“啊——”
因为穿的高跟鞋,那男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安言差点就要摔在地上,好在有人扶住了她,“安言,你怎么了?”
她惊魂未定,站稳身体就立马朝身后的安全通道看去,但除了门有些微微晃动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怎么了?你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看你脸色也不太好。”
安言目光极其复杂,这件事情没有一点点头绪,像是某人倏然撒下了一张网,但那张网范围太广,刚开始的时候不会让你察觉,等你清楚地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摆摆手,扶着墙朝包间里走去,“我没事,走吧,我们回去。”
那女同学笑了笑,“那你小心点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去洗手间。”
“嗯。”
今天是同学聚会,安言受不了那些人的狂轰滥炸,来了。
但萧景是肯定不会来的,关于她的话题,自然不会少,但有安言在的场合,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可有些事情是遮不住的。
尤其八卦。
她明明听见了有人说她犯贱,要是按照她平常的性子指不定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但这回,她只是很冷漠地看了一眼,拿起自己的包,低声说,“我人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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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应该把郑夕拾的cp朝阳(花)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