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我们明日再说吧。”
赵秋明委委诺诺地应了。
两个侍卫抬着景阡的幕僚,还有几个侍卫拿着赵秋明送与三皇子的礼,一起往得意酒庄走。
赵秋明看着这一行人从自己的身旁走过,没敢再与景陌说一句话。
等景陌一行人都走了后,赵相爷站在被砸烂了的马车前发呆,怎么会突然飞出来个木台子?还好死不死砸中马车?赵秋明扭头看得意酒庄高高的院墙,这是谁在跟他作对?!
两个赵府的家丁把车夫抬了出来,管家跑到赵秋明的跟前问:“相爷,这车夫?”
赵秋明看一眼也是一脸血的车夫,这车夫是景阡的幕僚带来的人,他不能不问这个诛日人的死活,小声道:“给他请大夫。”
管家领了命,带着两个家丁,抬着车夫往相府里去了。
不可能是巧合,赵秋明看着眼前高高的院墙思量着,这一定是景阡的人进了京城之后就被人盯上了,这个人是谁?是景陌,还是朝中与他作对的那帮人?木台大而重,十来个汉子也未必能抬得动,扔木台的人一定是个武艺超凡的高人,还隐身在得意酒庄里,赵秋明的脑子动得很快,他很快就确定,这事一定是景陌主使的,武艺高强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藏身在得意酒庄,没有景陌的允许,这根本不可能。
“父亲?”一直跟在赵秋明身后没有开口说话的赵北城,跟着赵秋明把这条小巷从头到尾地走了一遍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接下来的事难办了,”赵秋明小声叹道:“景陌与景阡是夺嫡的对头,为父原想左右逢源,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赵北城说:“那就选一个啊。”
赵秋明苦笑,现在他想选,那景陌愿意吗?
得意酒庄里,景陌进了屋之后,在人前还若无其事的脸顿时就阴沉下来,一脚踢翻了桌案,道:“好一个赵秋明,跟我玩一仆二主的把戏,把我当傻子耍吗?!”
两个幕僚看景陌发火,站在一旁都没敢吱声。
景陌在屋里脚步极快地来回走了几圈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往太师椅上一坐,冷笑道:“老三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一个侍卫这时站在屋门外禀道:“主子,赵秋明的人把车夫抬回相府去了,听赵秋明的话,他们是要医治他。”
“知道了,”景陌应了这侍卫一声。
侍卫退走之后,屋里悄无声息了良久之后,景陌才开口道:“那车夫也是老三的人,看来赵秋明是不想得罪老三的。”
一个幕僚上前道:“主子,赵秋明也只是想左右逢源,他一定也不想得罪主子。”
“这样的墙头草,我要他何用?”景陌冷道。
“主子,”另一个幕僚这时也上前道:“赵氏在奉天毕竟掌着权,弃之可惜啊。”
景陌眼中凶光闪过,低声道:“是啊,弃之可惜,那就得给这只狗套上狗链。”
两个幕僚忙都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玉子明是赵妃所生,”景陌跟自己的两个幕僚冷道:“既然赵氏心思太多,那我就把这个六皇子带去诛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