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特别有共同语言。
当时小管看到他摇头就接话说道:“辰哥可不能一直拒绝,我们每次玩少了你可没意思得很。不如今晚我送你一份大礼好了。”
他勾辰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然后借口去洗手间先离开了一下,省得大家都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他没兴趣再应付。
经过吧台时,一个穿着粉色衬衣,黑直的长发披了满背的女孩正背对着这边坐在那独自喝着酒。这样打扮的女孩子一看就知道是个乖乖女,可不像是会来酒吧买醉的,他瞄了一眼看不女孩的正脸,就没再想了,直接去了洗手间。
过了十几分钟再回来座位上,他杯子里的酒又被加满了,志杰和小管他们已经喊了几个女人过来陪着玩起了小游戏。他们都知道他的规矩,所以并没有给他叫。他端起酒,视线不经意地瞄到了之前吧台那边的粉衫女孩,她还在喝着,似乎是心情真的很不好。
然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地边喝酒边观察起她来,发现短短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里,酒吧里已经有4、5个男人过去搭讪了,粉衫女孩都是不理不睬,只顾喝着酒,然后那些男人就都讪讪地走开了。其中一个男人请酒保倒了一杯远望色泽非常艳丽的酒想请粉衫女孩喝,她侧头推回了给他。
他终于远远看到了她的侧脸,迷离灯光下看不太清,但似乎是长得不错,最起码皮肤白得发光,鼻子也小巧高挺,头上别了一只小小的镶满粉钻的蝶形发夹在灯光下闪着光。她这样的独自一人来酒吧,那不等于是一只小绵羊进了老虎堆里吗?
不知不觉边看边喝了两杯酒,可能是今晚来酒吧之前没有吃晚饭,空腹喝酒劲太大,他感觉头有点晕,视线也有点模糊了。
志杰看他摇了摇头,在一边问他:“怎么了夜辰?”
他摆了摆手,刚站起身想跟他说一声先回去了,但立刻一阵猛烈的头晕袭来,他跌坐回沙发上晕了过去。
模糊中似乎听到小管的声音在说:“快点快点,我在楼上订好了房间。”
然后志杰回答:“那你安排,我到门外去跟他的保镖说一声。”
他心里想着:“我中招了。”然后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酒店套房的大床上,房间的时钟显示已经到了下午2点了。床上凌乱不堪,他浑身赤裸,满身红红的抓痕,头还有点痛,但身体却是充满着发泄过后又得到充分休息了的舒畅感。
他猛地坐起身,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情欲和酒味相混后的气息,他低咒一声,脸色很难看。昨晚晕倒前的记忆回到脑海,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志杰和小管这两个损友在酒里下了药了,然后又安排了一个女人给他。
看看这满身的抓痕,昨晚的战况肯定很激烈,但他喝多了酒,又中了药,只模糊记得一些大概和片断,并不记得整件事情的过程和细节。他应该是中了迷药和春药的混合体,只模糊感觉压着一个长发女人做了一整晚,到后面把她做得哭泣求饶他也没停下。
她的长发散了一床,粉色衬衫也似乎被他扯崩了扣子。等等——粉色衬衫?难道昨晚被他做到哭泣的人是坐在吧台喝闷酒的粉衫少女?他坐在床上使劲回想,却再不想起别的。
他懊恼地猛捶了几下床铺,然后烦燥地掀开薄毯起床,一个小东西随着他掀毛毯的力度被抛出去掉在地上闪着粉色的光。他走过去捡起一看,是只镶满粉钻的蝶形发夹。真的是她!昨晚他们找来的女人真的是那个粉衫少女。
他拨通了志杰的电话,他还在嬉皮笑脸地问:“怎么样?夜辰?昨晚过得快活吗?看你这么晚才打来,肯定是体力消耗太多,现在才起床吧?”
“万志杰!你等着我买下二十个女人让她们住到你家里去。”他阴沉着声音说道。
“啊?!夜辰,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说你几年了都不碰一下女人,憋坏了怎么办?”志杰在电话一头辩解,他是和父母住在一起,从小他爸就管得严,如果他把他做的事捅到他爸那里去,那小子估计几个月都不能出门了。
“你居然敢给我下药?”他质问。
“不是我下的,是小管啦。他先下了再告诉我的,他说如果不给你加点料,你怎么肯乖乖进酒店房间?”志杰在假惺惺地喊冤。
“那昨晚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回答,不要有隐瞒。”再追究他们做的这些事也没好大意义,做都做了,他只想弄清楚他们有没有强迫别人女孩子。
“就是志杰本来安排了另一个女人的。但是看到你喝酒时一直盯着吧台那个粉衣少女看,他觉得你喜欢那种类型的。就叫人去安排,那女孩喝晕了,然后她的朋友刚好来找她,说她心情不好,来个一夜情发泄发泄也不错。就把她交给我们了。”志杰说道。
……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吗?居然有这样的损友?季夜辰很生气。莫名其妙地来了一个一夜情,对象还很有可能并不是自愿的。
“有,有什么问题吗?夜辰?要我们去查查她吗?”志杰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以为出了什么事,有点紧张得部道。
“不用,没什么事。一个月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烦燥地挂断了电话进了浴室去洗澡。
热水当头浇下,他冷静了一点。她明显是比他先醒,然后自己偷偷离开了。昨晚她可能也真的是喝多了,今天一早她醒来却选择偷偷离开了,那就表示她也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所以他也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事情很快就被他忘记了,但从那晚过后,他发现自己慢慢洁癖了,再受不了除了老妈和奶奶之外的任何女人的碰触。而且一年年下来,他洁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商场上的杀伐也让他的性格慢慢变得更加冷酷。
他慢慢成了现在这样的季夜辰——面无表情,不苟言笑,杀伐果决,对女人毫无兴趣,好像只专注于工作,季氏的产业在他手里几年就更上了一层楼。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季夜辰洗漱完毕下了楼去晨跑。绕着自家的院子慢跑了二十圈,他再上楼去冲了澡下来,到餐厅时早餐已经都准备好了。
爸妈都坐在那里喝着养生粥,他走到自己位置坐下来,他爸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有一瓶1784年的滴金庄,晚上带回来。”他知道他爸为什么瞪他。
他爸是酒痴,他家酒窖里藏了很多好酒。平时喝的虽然也都是精品,但被他收入酒窖的那都是他收藏的不是凡品的超级精品。昨天被他拿了一瓶喝了,他爸肯定一早起来就发现了,所以才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