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支撑不住一头眩晕倒了下去。
旁边又跑来两位侍卫军,看到步少尊大喜过望就要带走。
“等等咧!”
苍老的声音传来,两个侍卫愣了一愣抽刀回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腰间别着一串白葫芦的老头。
“妨碍执行军务者,杀!”两个侍卫迎头便砍。
“哎呀呀你们咋这么对待我一个老人家呢!”老头撇了撇嘴,直接把口中牙签咬断一吐,就将那两个侍卫定住,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步少尊的面前。
低头一看啧啧两声说:“你个臭小子哦,为了一个女人差点丧了命哦,不孝不孝!”说着还不忘踢了步少尊一脚,最后终于摇了摇头单手那么一拎,就像拎一只小猫一样趔趔趄趄的走开了。
两个侍卫轰然倒地,眉宇间各是半枚牙签。
程墨烈回宫就吩咐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之后一句话没有说过,水悠凝跟随他的身边更是一句话没有说过。
畅尊大殿。
常封来报说在某处发现大批官兵死尸,还有打斗场景,而要抓的人一个也没有抓到。常封跪倒在地请求责罚。
“下去领四十军棍!”程墨烈压着声音说道。
“是!”
常封退下,袁羽影长叹一口气,想他来通报也不看个时候,这四十军棍算是白挨了。
常封经过水悠凝的身边,水悠凝突然抓住他腰间的刀,抽出跑跑向了程墨烈所在的金銮宝殿。
只是,悠凝还没有到的了那御座前,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大殿上哗然,肃静片刻后纷纷出来指控王妃大逆不道。
“都给我住嘴!”程墨烈一拍龙书案,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一座城池几万兵马,怎么连一个敌人的消息都没有,孤养你们何用!今日之事,孤之所以升殿,就是要告诉那些心里还装着安国的大臣,凌致宇已经是丧家之犬,连他最爱的女人都可以胁持为质,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替他卖命的?倘若以后再有怀有二心之人,一律满门抄斩!”
“杀了我,倘若你今日不杀我,只要又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你!”水悠凝突然喊了一声,手中刀握的更紧。
面对水悠凝冷漠的眼神,程墨烈慢慢站起来走了下去对侍卫说:“放开她!”
侍卫愣了愣,犹豫道:“王上,她手中有兵器……”
“孤说放开她!”
侍卫打了一个哆嗦赶忙退后几步。程墨烈又走近了水悠凝,与她只有一人之远说:“孤就站在这里,你杀吧!”
水悠凝就觉得她手中的刀有千斤重,几经辗转她终归还是落到了这个牢笼里,成为这个男人戏耍的对象。杀了他又怎么可能,要学勾践卧薪尝胆,恐怕他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爹娘的惨死她牢记心间,凌致宇的无情悖信也历历在目,这个世界上当真没有什么留恋的地方了。
“我想回家了……”水悠凝如同自言自语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手中的刀就加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力的往下划去!
程墨烈双目绽红,伸手就握住了刀刃,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停止了刀刃的前进,只是那锋利的刀口在他的手上也划出了片片血红。
“我没让你死,你不准死!”
当啷一声,长刀落地,水悠凝眼中泪水扑簌而下。
程墨烈就觉得一颗心紧了又紧,突然俯身抱住了水悠凝的腿一起身就将她背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后殿走去。
袁羽影看在眼中,转过身对议论纷纷的大臣说:“没事了,各位大人请回吧!”说罢也随着进去了。
常封暂时没有去领那军棍,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领军棍的时候。
一直回了寝宫,程墨烈再次把水悠凝扔到了床上,只是这次虽然看的剧烈,她却感觉不到深深的痛。
不理会程墨烈随意的撕扯她的衣服,悠凝愣愣的看着房顶上,只感觉肌肤全都裸露在空气中,她甚至连眼睛多没有动一下。
看着龙榻上那栋白皙的身体,程墨烈就觉得身体里那处压抑的特殊火苗连成了一片竟然疯狂的燃烧了起来,他面热燥红,也不去管依旧淌血的手,只想把这身下之人吃个干净,可是当他俯身下去用手扼住她锁骨的时候,那种沁入心扉的冰凉,让他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目光移向了她的面容,空洞的眼神毫无生气,她与一个死人何异。
程墨烈一拳砸向了龙床吼道:“怎么?你哀莫大于心死了?水悠凝,孤对你……已经足够担待了,换做别人你早已死上千万次了!你不要不识好歹!孤是杀了水知节夫妇,可是那又怎样,他们要杀我,难道我还把他们供起来不成,水悠凝你听到了么?你是我的王妃,我的敌人就是你的敌人。看到今日的凌致宇了吧,他再也不值得你任何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