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程墨烈用那种见不得光的手段从凌致宇的手中夺了王位,看他不爽的人肯定不少吧。”
听水悠凝这样说,袁羽影难得的教训水悠凝:“王妃可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陛下之所以这么做自有他的苦衷,既然王妃已经成了陛下的人,那么就应该和陛下共进退,若是这样评价陛下,小心被有心人利用。”
听袁羽影这样说,水悠凝却是满不在乎:“程墨烈既然这样做就不要介意别人怎么看他,再者,我怎么进的这个王宫,你我都清楚,不,你知道的应该比我的多。虽然我现在是在帮程墨烈做事,但是这不过只是我和他之间的交易而已。”
“王妃真的只是当这是交易而已?”
“不然呢?难道你当真以为我喜欢上了程墨烈,甘心无怨无悔地帮他做事不成。老袁,我们都是成年人,又经历了那么事情,不应该这么天真的。”
“可是陛下喜欢你。”袁羽影见水悠凝这个样子,心中有些着急,他不希望程墨烈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扉,因为得不到回报而关闭。因为袁羽影有一种直觉,程墨烈若是在一次将自己的心冷冻起来的话,那么他这辈子就会注定孤独一生。
“老袁,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三遍了。程墨烈是什么样的人,或许我和你的看法并不一样,但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程墨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纵然程墨烈喜欢我,但我并没有义务同样去喜欢她,所以即使我现在因为某些原因呆在了程墨烈的身边,但是我的心永远不会有程墨烈的位置。”
水悠凝故意将话说得非常决绝,也故意忽略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隐约浮现的那丝苦涩。她不应该永远呆在这个皇宫的,这里并不属于她。
“你心中是不是还是放不下凌致宇?”
凌致宇吗?水悠凝抬头看着这四方方的天,想起来自己初见凌致宇时的那份悸动,想起来凌致宇为了不让她受伤宁愿不要自己的命时的那份情动。
可是即使这样又能够怎么样,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更何况她和凌致宇之间还算不得夫妻,加上之后发生的种种。水悠凝不能只顾自己和凌致宇之间的感情,而忽视凌致宇之后的种种波折磨难。
虽然水悠凝并不怪凌致宇,但是要是她仍旧记挂着凌致宇,甚至说喜欢,已经是不可能她。
其实这对水悠凝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在她救了水知节夫妇之后,就可以没有任何牵挂地归隐山水,自由自在地生活一辈子。
袁羽影见水悠凝不说话,以为她这是默认,心中对程墨烈的不平使他忍不住开口说:“那个凌致宇有什么好的?他看着重情重义,其实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小人而已,为了保住自己家人的面子,枉顾他们的性命,若不是他,陛下何至于身中火毒,每次病发都要忍受非人的疼痛,不止如此,陛下每天还需要后喝那种苦的不能再苦的药。”
水悠凝见袁羽影这样指责凌致宇,心中十分地不耐烦,这种不耐烦倒不是因为水悠凝对凌致宇还有情。而是因为袁羽影口口声声说着是凌致宇对不住程墨烈,程墨烈也因为这个原因夺了凌致宇的王位。
可是这中间究竟是因为什么,水悠凝却是半点不知道。让一个不知情的人去背负本不应该属于她的恩怨,水悠凝心中是相当地不服气。
“你总是说是凌致宇对不住程墨烈,可是凌致宇究竟哪里对不住程墨烈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在有一个很勇武的将军,对那时的皇帝忠心耿耿,曾数次救皇帝与为难之中,后来这位将军军功赫赫,被皇帝派去守北部边疆,数次恶战之后,让北部匈奴部落不敢再犯,将军‘战神’之名更是被广泛传播,边疆百姓将这位将军像神仙一样供着,这位将军就这样驻守北部边境十年。”
“后来呢?”水悠凝问道,但是这位将军的结局水悠凝大约可以猜出一二,功高震主,哪怕再忠心也难以逃脱被疑心的下落。
“功高震主,更何况那位陛下本来疑心就很重,曾派几去协助将军驻守边疆,可是那几人都是没有见过血的,那里懂得防御匈奴之道,于是这位将军并没有终重用这些人。皇帝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只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使心中很不舒服,皇帝一时半会也不能将将军怎么样,但是心中却是非常地不舒服。”
“后来皇帝的心病被朝中那些善于溜须拍马之流察觉,于是联合起来捏造了将军造反的证据。安国规定,将军出战,家眷必须留京作为人质。看到这些证据之后的皇帝,心中大喜,也不多做详查,立刻派人将将军的家眷全部抓了起来,威胁将军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