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冷,是疼,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戳的疼。
我本以为和他之间的感情很牢固的,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我的手指发炎了,折腾的我有些低热,但我不想去医院,便只是在家里强行躺着,东昭凌白天也没有回来,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这是我和他第一次斗气,却发现我整个人像是被掠夺了灵魂,一点儿精神也没了。
晚上我没吃什么东西就睡了,安德鲁和路易斯也不是很有精神,半夜的时候我发热的厉害,起来找药吃,发现东昭凌坐在客厅里,衣服都没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可能鼻子出了问题,什么时候都觉得他身上有一股那个女人的味道。
“手怎么了?”他看到我手指的纱布,走到了我身边,说话的时候还是冷冷的。
我没有理会他,从药箱里寻找退烧药和消炎药,他就站在我旁边,沉默。
许久后他声音终于柔和了不少的对我说:“不是说好了,要强大起来,再也不被白家欺压了么?”
“如果你的强大需要依靠女人,那这样的结果我接受不了。”我其实不想哭的,可控制不住,声音全是哭腔。
“我的心是谁的你还不知道么?”他依然耐着性子在安慰我,可在我听来就是狡辩,难道他真的和那女人……
“我受不了。”
他有些抓狂的说:“都是逢场作戏,你这点都接受不了,以后怎么成大事?”
我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看着他的眼睛问:“东昭凌,你和她上床了没有!”
他眼睛显出了受伤的神情,许久之后才失望的对我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怒火攻心,越想越气的怼他:“不然呢!你身上都是她的香水味,你那天那么晚才回来,回来就要上我!你刚才去哪儿了,今天为什么不回家来吃晚饭,下班之后到现在的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东昭凌也被我问火了,声音很大的说:“瞿禾,你要是从来就不相信我,干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我更大声音的怼他:“信你你就应该洁身自好!”
他被我气的快疯了,原地转来转去,狠狠的摁着我的肩膀说:“不过是一个随意蹦出来的女人,你就能变成这样,你对我的信任就只局限于这样了么?”
我不说话,只是流眼泪,他不想和我继续吵,拿着车钥匙又一次摔门走了,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所有的委屈,无处释放。
这一次,东昭凌三天都没有回来,我讨厌极了他这样的性子,就算是吵架,他根本不回家又怎么可能将误会说清楚,就算是我觉得我可能哪些地方无理取闹了,他不闻不问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又怎么会不觉得更委屈?
既然他不打算回来,我便带着安德鲁和路易斯回了苏城,好在我还有一处可以回去的地方,这边的拳馆也需要我将所有的后续事宜办好,我将它租借出去作为跆拳道的场地,这几天已经开张了。
我回到苏城的当天,东昭凌给我打了电话,我是真的怕了和他吵架,就这样无休止的争论下去,到最后就是谁也没有错,谁都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