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剪双手侧躺在床上,怎么躺都不舒服,但是屋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我挣扎着选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趴在枕头上,没多会儿又迷迷糊糊的要睡着,却听见外面有一簇簇的脚步声还有敲门声。
“周蜜!”
“周蜜!你在吗?”
“周蜜!!”
这是秦皓阳的声音,还有秦晟阳的。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跪起来,扯着脖子朝外喊:“皓阳!秦皓阳!我在这儿!”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秦皓阳第一个冲上来,他一把把我抱进怀里,死死地箍住我,低头亲吻我的头发,哽咽着叫我的名字。
“我去!”秦晟阳则长呼一口气转身坐在另一张床上。
我靠在秦皓阳的怀里,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颈侧大动脉的温度以及他脉搏的狂跳,哑声说道:“皓阳,我的手……”
秦皓阳忙放开我,把我转过去给我解开捆缚着我手腕的绳子,又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方把我抱起来往外走。
“秦总,按照惯例我们要给周小姐录个口供……”门口的警察说道。
“我先带她去检查身体,口供的事情之后再说。”秦皓阳说话间抱着我大步离去。
我被秦皓阳抱在怀里,手臂攀附着他的脖子,脸枕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
“皓阳,我没事儿,我不想去医院。”我低声说。
秦皓阳低声说道:“好,那我们就不去医院。我们回家。”
保姆车就停在小旅馆门口,秦皓阳抱着我上了车,吩咐司机:“回虞山别墅。”
司机立刻点火发动车子,驶入车流之中往虞山方向去。
即便是在车里,秦皓阳也没放开我,而是把我放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抱着我,好像放松一点我就能凭空消失一样。
“皓阳,我口渴,给我点喝的。”我小声说。
“噢,好。”秦皓阳打开车上的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饮料拧开瓶盖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饮料,伸手摸了摸秦皓阳的脸颊,安慰他:“我没事儿,真的。”
“你消失了十个小时你知道吗?十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情?十个小时!足够把你从这儿送到非洲去,也足够把你全身上下的器官摘个干净买到黑市去你知道吗?!”秦皓阳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我,那样子像一头困兽。
“好了好了!”我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安慰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了,真的没事儿,他们就是把我扔到那小旅馆里一夜,我就在那小床上睡了一晚上,我刚醒了没多久你就来了。真的没事儿,没事儿,别担心了好吗?”
秦皓阳紧紧地抱着我不再说话,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我知道我这次是真的把他吓到了,就像是上次他在非洲出事儿也把我吓了个半死一样。
司机把车停在虞山别墅的门口,秦皓阳抱着我下车进去,像放一个易碎的瓷器一样把我放在沙发上。
梁医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此时不用多说立刻把他的听诊器带上开始给我检查身体。听诊完之后他又给我诊脉,我为了缓解屋里紧张沉闷的气氛跟他开玩笑:“梁医生是中西医结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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