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你爸爸说的是什么?”
祁薄站起身来。“小陌。”声音有点担忧。看着她的眼神更是让人不忍多看。太过忧伤。
“不要叫我。”她冲着他大吼。谁让他那么做了?是谁让他那么做的?
她用力的擦脸上的泪,却越擦越多。
难怪昨天晚上自己怎么献身,他都无动于衷,原来是因做了手术。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发觉,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让人这么心疼。
屋子里的人都看着,各怀心事。
向来疼她的栾真真将她拉住,直接拖出了屋子。
……
“吃药,如果你觉得吃药不好,不还有套子吗?为什么一定要做那么绝?”栾真真蹙着眉头,这是欧阳陌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不高兴的样子对着自己。
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说自己一无所知,虽然是实话,可是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推卸责任。
“奶奶。”
“这次我真的很生气。小陌。”
欧阳陌垂下头去,根不看栾真真。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栾真真探究的望着她。“你不知道?”
“祁薄结扎不是你让他这样做的?”栾真真不太确定的问。
“不是。”真的不是。
欧阳陌一晃,差点没有站稳。“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像栾真真说的,吃药,套子,怎么样都可以。不行,打避孕针也行。
“我去找他。”欧阳陌扭头就朝屋子里去。却被栾真真拉住了。“奶奶?”她现在要去找祁薄。
“不要去?”栾真真很认真的看着她说。“让祁薄跟张天娇结婚吧,那是祁家直系最后一个孩子了。好不好?”
“奶奶知道你为难,可是,怎么办呢?至少让她将孩子生在祁家吧。”栾真真用祈求的声音对着她说:“张天娇滴血验的是个男孩。”
说来说去,现在祁家是因为一诺不是男孩吗?
“奶奶……”欧阳陌拉住栾真真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红着眼睛说:“我的心好痛。”以为可以过一段没有波折的日子,谁知张天娇这个时候会怀上孩子。
栾真真抱住她。
她哭倒在她的怀里。“我同意,我同意,可是……”祁薄会同意吗?她要是没有做妈妈,可能死活不会同意。
因为死过孩子,流过产,她非常清楚那种痛。
何况这个孩子是祁薄的呢?
栾真真拍着她的背,也流泪了。“对不起,小陌。”
“奶奶,我不想他们结婚。”真的真的不想啊。
这样的场景她想也不敢想,怎么办?
可是他们就要结婚。
现在拦得住,死了呢?
再加,祁薄已经结扎了,祁谦益说得没有错。这可能是祁薄的最后一个孩子。
现在她再一次成了祁家的千古罪人。
“不要哭,奶奶知道你难受。”栾真真拍着她的背。
大家都是人,谁能说自己不自私呢?
她是科学家不同样是人,她爱自己的孙子,才能再爱欧阳陌。“奶奶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