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苏如漫都是听着御修泽跟孩子说话,诸如“以后不准淘气,要听妈咪的话,要是谁刚欺负你,爹地一定宰了他”之类,苏如漫往上翻了翻白眼,他这都在给孩子说些什么,可偏偏双手像是着了魔一般,漫漫抬起,轻轻抚上御修泽的头发。
很多次就要冲口而出的话,一次次被堵回嗓子里,苏如漫也想不到,今日不说,却浪费了他们多少光阴。
几年后,她时常在想,若是那一天,她放下所有的顾虑,她跟他说清楚,摊开一切的事情,解释清楚所有的误会,站明自己的立场,一切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如果的事情。
她只能在无数个漆黑的夜里,一次次回忆着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一次次让思念与心痛混杂着黑暗将她吞没。
等御修泽跟孩子唠叨完了,他将她抱起来,往楼上走去,“睡一会儿吧”将被子盖好,苏如漫以为他会离开的,心猛然绷得紧紧地,可御修泽并没有离开,他脱了衣服也躺到床上。
明亮的光透过卧室的窗帘变得有些柔和,暖洋洋地照耀在他们身上,脸颊上传来一种温度,混合着温热与冰冷,苏如漫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御修泽,双方对视着,任由他的手掌在她脸颊上一遍遍地描摹着。
一会儿后,苏如漫看到御修泽越来越靠近的脸庞,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薄薄的唇瓣,都向她靠近,唇齿之间,对方的气息相互流转着,不似刚才苍白的颜色,苏如漫此刻的脸颊爬上了一层红晕,她闭上了眼,任由那份缠绵流转,入骨。
一吻不休,御修泽带着火样温度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撩开她的衣服,滚烫着她的肌肤,“可以吗”他低哑着嗓音,一双眸子尽管被欲火浸染,却依旧带着问询的意思。
苏如漫只感觉她的一颗心在御修泽的话语,目光,温度,甚至他的一切后,掉入了温热的水中,慢慢地变得温热,甚至有些酥酥麻麻的,像是被蛊惑着一般,她点点头。
御修泽一个翻身,带起一阵凉风钻入被子里,苏如漫一颤,往他怀里钻了一点,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
御修泽双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分毫,低头狠狠地吻住她饱满的唇瓣,他们似乎无言,又似乎有着千言万语。
由于御修泽控制着力道,又没有要很多,苏如漫也不是很累,她微微转头,便与御修泽含着柔情的眸子碰撞了一下,在那样的宠溺里,那样的柔情里,她似乎已经移不开眼了。
看到他笑了,莫名其妙的,她也笑了,好像他的开心,就是她的开心一般。
御修泽手环着她的后脑,她向他靠近,额头抵着额头,苏如漫依旧没有移开看着御修泽的双眼,“两天后,许木深会来接你离开这里,等我,嗯”。
苏如漫下意识地敛了笑容,使劲地摇了摇头,“我不要”千言万语,又化作这三个字。
御修泽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乖,给我们的孩子想一个好听的名字,等我来找你们”。
御修泽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攫住她的唇瓣,炙热的吻着她。
那天苏如漫睡着后,御修泽便离开了,整整两天,他都没有出现,一如他们所说,两天后,许木深果然再次来到,不过这次不是走的窗户,而是从正门而来。
苏如漫甚至已经想好了怎样拒绝他们的安排,可她没想到的是,许木深根本没有要与她谈谈的意思,不知不觉中便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身旁的人,她都不认识,却对她极为恭敬,那一刻,她真的好恨好恨那两个人。
一辆高级轿车在寻集团门口停了下来,许木深一身暗色系的西服,吩咐了后面的男人几句,他便往里面走去。
御修泽的办公室里,宗政卿从未见过如此焦头烂额的御修泽,寻集团很多产业链都出了问题,甚至有部分子公司高管携款潜逃,至今下落不明。
就连帝都娱乐城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有人借着政府的名义在里面无所不做,若不是他们的铁血手腕,运作基本已经瘫痪。
“木深,你怎么来了?”宗政卿看到许木深一怔,又看向御修泽,从御修泽稍稍震惊的眸子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我在外面”随即走了出去。
“你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