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便想一想也能知道,任墨应该是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虽然已经表明了心迹,但他大概会等我完完全全恢复了人的身份之后再跟我结婚。
这家伙,自负得很。
正这么想着,任墨从楼上下来了。
“情况稳定下来了,但她什么时候醒还不知道。”
我迅速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上回那个把自己的记忆塞给我之后就差点过去了的那个姑娘吗?”
“嗯。”任墨点头。
“唉。”爷爷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的姑娘,死于非命还被人囚禁在阵法里,差点连魂都直接散了。”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些正经事儿:“我这次……好像又看见了一些和那个女孩子有关的事情。”
只不过我现在不太确定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能够有自己的思考而不是以一种牵引式的思维被人带着走或者只是我去感受,那就说明我是以第三视角出现在那儿的,但如果是第三视角的话,我不应该经历最后那一下被拳砸晕的事儿。
而且之后我是先陷入了一层梦境之后再彻底清醒过来的,所以很有可能我是经历了一个梦中梦。
如果是梦的话,那它的可信程度就不怎么高了。
“算了算了,”我摇摇头,“还是等她醒过来之后再说吧,仔细捋一捋的话还是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不确定。”
任墨摇摇头:“可能就算等她醒过来,还是会有很多事情都不确定的。”
我一挑眉:“怎么了?”
“在冲出阵法的时候,除了魂,她的魄也受到了冲击,有缺失,所以她可能会丧失一部分记忆。”任墨皱了皱眉,事情似乎很难办,“甚至也可能完全记不起任何事情。”
……这就确实很难办。
照他这么个说法,我见到的这些画面可能是十分珍贵的绝版,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真的要靠那么些个闪现的片段去了解这背后的整个事情,然后再帮助这姑娘了结她的心愿送她入轮回。
这想法一出来,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任墨和爷爷并没有当着我的面谈到什么要帮这个女孩子,他们到现为止,提到的都是先暂时稳定住她的残魂,免得她就此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想我也是贪生怕死的一个普通人,两次见到的场景又是那样瘆人,要是原先我碰到这种事儿肯定是躲都躲不及的。
可能是习惯成自然了吧,毕竟从认识任墨到现在,他们一直在做的都是这样的事。
但仔细想想还是有点怕。
不知道杀了这姑娘的人和布阵困住这姑娘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这件事情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毕竟在这件事情里我见到的人好像是个死变态。
晚上的时候我没有和任墨睡在同一间房里。
王妈特意为我重新辟了一间房间出来,因为她记着我早上那会儿在沙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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