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撕了我的衣服,这种情况下我是肯定淡定不下来了。要不就是脑子有病。
田优是捉鬼的,捉贼好像不太在行。很快就被打成了猪头脸,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肯定没有办法顾及我了。
撕我衣服的大胡子男人真的很粗'暴,如果不是我还活着,我都怀疑他想连我的手脚,一起给我撕碎。
我的力气没有这个男人大,肯定是斗不过他的,眼看着他马上就要得手了,我只能对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嘴很重,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让我的胃翻江倒海。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死死的咬着他的手不松口。不松口还有救,松口了死的更快。
男人疼的满头大汗,对着我的头狠狠的打了几下。可我就是不想这样放过他。我松开了他手上那个位置,又快速地咬住了另外一个位置。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此刻除了拼命暴打我的头,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只觉得两只眼睛生疼,脑袋发懵,空白一片。他那么用力打,我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脑袋轻飘飘的,有些恍惚。
田优想爬起来救我,被打他的男人一脚踢倒,踩在地上猛踢他的肚子。
我的意识慢慢的模糊,以为我就快死的时候,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出现了。接着就是一阵狂风刮了起来。这风吹的太阴冷,我心里却有些惊喜。
风停后,就是浓烈的雾霾。从雾霾的另一端,顾南延现身,身上穿着炫黑色的长袍,一只手别在身后,另一只手垂直着。周身散发着一团黑色的气。冰冷孤傲的身影格外高大。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杀气。
他的身上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戾气。他能像天使一样绝色,也能像妖魔一样倾城。我心头莫名一颤。那刹那,我的身边的时空仿似都静止了。
他来了,我就没事了……
两个歹徒也愣的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顾南延移动着步子来到跟前。
“你你你,你是……”刚刚打我的大胡子男人脸一软,没骨气的跪了下去。“你是人是鬼……”
“鬼!”顾南延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只轻轻的吐出一个字,让人一听便着魔了。
另一个脸上长了痣的男人一听说顾南延是鬼,拔腿就跑。
顾南延没有任何动作,走过来掐住打我的男人往天上一扔,掉下来的时候像杀猪一样大叫。估摸着残了。顾南延眼睛都不眨一下,过来抱住了我,摸了摸我的头。身上的冷意更重,眼底却是对我的心疼“疼吗?”
我鼻子一酸,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疼。太疼了。你给我摸摸……”
他伸手给我轻轻的摸了摸,像有魔力一样,当真不那么疼了。
“顾南延,还有一个坏蛋跑了……”
我的话刚刚落尾,那个跑掉的家伙就被吸了回来,砰的一下贴到了墙上。
“你想让他断手还是让他瞎眼?”顾南延幽冷的声音问我。
我感觉自己的头特别的疼,眼皮也很沉重。
有些昏昏欲睡的开口,“为什么是断手和瞎眼……”
顾南延拉了拉我被撕碎的衣服,冰冷的开口,“因为,他看了不该看的,打了不该打的。”
我的头越来越重,很是抽痛,只说了两个字就不省人事了。“报警……”
……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医院。接近天黑,六七点钟了。我的手上还挂着点滴。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全身疲惫不堪。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我好像在昏迷的时候做梦了,梦到了一些我出车祸时候的片段,还有曼君。
我梦到了曼君,我看到她和一个男的睡在一起,我好像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样子,又好像没有看清。
“小白云你醒了?”一道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一听这调皮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了。是虫子。
我转过头去看她,她拿着开水壶站在门口,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刚刚醒来,还没有恢复体力。虽然看到她很开心,却提不起力气。
她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把医生和护士都叫了过来。
医生给我检查了一遍说,“你下次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脑袋,还好这次你幸运,脑袋没有多大事情,疼痛是因为局部软组织损伤导致的。在医院继续观察两天,没事的话就可以回去了。回去以后好好休息几天,不要做剧烈的动作,也不要用脑过度。
你要注意,晚餐切勿饱食,保持心情舒畅,毕竟是大脑,一定不可以掉以轻心。治疗期间多注意保持好的心情和睡眠,这样疾病就会好转了。”
虫子很耐心的把医生的话听进去,俨然一个好家属的模样送走了医生。
“小白芸,你都已经睡了两天了。我每天都要追着你的主治医生问好几遍,他总是说没什么事,等你醒过来就好了,可我就是不放心,你要再醒不过来,我都快急死了。正叫我朋友介绍别的医院呢。”
“我知道……知道你对我好。”我吃力的笑了笑,环视了一遍房间,真的没有看到顾南延。心里莫名的有点儿失落。
和虫子随便说了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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