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抢先一步回答道,堵住了向程的嘴巴。
此刻,张御医被司徒澈身上所发出的一股气味给吸引了过来,“这味道甚是熟悉啊,像是……”张御医上下打量着司徒澈,仔细的回想着,却又说不出名字来。
“张御医发现了什么吗?”司徒澈看到张御医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奇怪的问道。
张御医捋捋自己的胡子,这才注意到了司徒澈手中的黑面巾,于是立马接过,凑过去仔细的闻了一下,像发生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我找到了,没错,就是它,刁尾草!”
“什么,刁尾草?”几个御医仿佛不可至信一般,一齐凑近看个究竟。
“没错,的确没错,是刁尾草!”几个御医欣喜若狂,终于找到了治疗百姓们的解药。
司徒澈见状,立马过去,“这刁尾草可是解药?”
张御医答道:“没错,只不过这刁尾草极其罕见,差不多有缘人才能遇着,居然有人把它炼成粉末融入了黑面巾中!”
听了张御医的话语,司徒澈又陷入了沉默,他到底是谁?
不过当务之急是救人,在几个御医的阻止下,他们打算将黑面巾上的刁尾草末给溶解下来,可是再怎么做都是无功。
“怎么会这样?”练漪和向程主要负责溶解刁尾草一事,根据几个御医的方法,他们尝试了很多次,可是都没有成功。
练漪有些着急,“都怪我,是我
卖的这些桃花饼,是我害了邺城的百姓!我真该死!”
向程把手搭在练漪的肩上,不停的安慰着她,“练漪,你不要这样,我们都相信你,现在既然连解药都找到了,不就是把它溶出来吗,会好的!”
司徒澈此刻刚好在向程和练漪的身后,走过去立马拿来向程的手,把自己的手给搭了上去,“练漪,你不要自责,我们都知道不是你!”司徒澈打算维护一下练凝,在自己心里,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此刻,练凝赶到了桃花饼雅店,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们已经拿到了黑面巾,接下来就该自己上场了。
“将军,怎么样了?”练凝一路喊着进去,练漪一惊,立马拿开了司徒澈的手。
“得到了解药,可惜在这黑面巾上。”司徒澈拿着黑面巾在练凝面前晃了晃,一脸的无奈。
“把它溶出来啊?”练凝表现得一脸的天真。
向程在一旁摇摇头,“嫂子,要是真这么简单,我们还用在这儿那么费力气吗?”
练凝觉得有些尴尬,心里骂道,这些该死的御医,个个都是吃干饭的,还要老娘想办法提醒你们该怎么办。
“这是刁尾草!”练凝在一旁惊讶的叫道。
“你知道刁尾草?”司徒澈也有些惊讶的看着练凝。
“嗯,我以前在塞外听说过,刁尾草喜阴,而且是世上极其罕见的一味解药,药效非常好!”练凝说得头头是道。
“对了,刁尾草喜阴!”张御医在一旁将手一拍,“看我都老糊涂了!”
司徒澈立马过去,“张御医可是有办法怎么溶出刁尾草?”
“没错,不过……”张御医迟疑了。
练凝听及此,立马凑过去,心里想着:我说的这么明显你都不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宫廷御医。
“张御医但说无妨!”此刻在司徒澈心里,没有什么比百姓们的安危更重要。
“要用女子的纯阴血才能溶解这刁尾草!”
“让我来!”
练凝和练漪异口同声的说到,随即又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我来吧,这是司徒府的事,我是这里最有资格为将军做此事的!”练凝话里有话,不过不是当事人没有听出来其中的异样。
练漪被练凝的话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还是向程过来把练漪给带了出去。
司徒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问练凝,“你行吗?”
“嗯!”练凝给了司徒澈一个坚定的眼神,紧接着,一切都开始进行。
练凝要求司徒澈陪着自己,司徒澈一口就答应了,现在,练凝已经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她这种请求呢?
放了血后,练凝当即就昏厥了过去,张御医给练凝开了一些补血的药物,司徒澈把桃花饼雅店的事情交给了向程和练漪,然后便带着练凝回了司徒府。
终于,在大家齐心协力下,这场危机总算被化除,百姓们一个个都感谢着大家。
对于下毒一案和黑衣人莫名出现,司徒澈还需要细细调查,之后,司徒澈便带着几位御医回宫去向皇上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