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坐了起来,“你不是他的左臂右膀吗?快说说咋回事?”
听完宋刚的叙述,婷婷愣了半天,想了想,说:“凭什么你就不能当副县长?论文凭,县里就你一个研究生;论能力,你比他们睡差了?这,别人也这么认为……”
“别说了,当奴才的就是奴才命,做好了是应该,没做好得顶缸,有过无功。不过,我反正也还年轻,等几年有的是机会。再说,你看过三十岁的副县长吗?尤其是我们江城这样的大县。”宋刚本不想把工作上的不愉快带回家,但那话儿不争气,让老婆失望露了馅。
“不行,过了这一村就没下一寨,机会难得。你明天跟书记赔个罪,他是你的老上司,你就把县长说的话统统给他兜个底,看他是什么意思?”婷婷急切地说,娇美的脸庞显出怒容。
“好啦好啦,我知道怎么办,相信你老公吧,我怎么会辜负你和天舒呢?”宋刚说着又在婷婷的大腿、胸脯上抚摸着,被模得娇喘吁吁的婷婷梦呓般地说:“我老公当然是有能耐的啦……”
在沙发上做这事别有一番滋味,累得精疲力竭的婷婷就着沙发睡着了。可宋刚没有一点睡意,他拿自己和邓磊、黄欣欣、罗伯全、孙寿民几个人比较。论资历,宋刚明显不如他们,但论能力他自己很自信,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次选举,在年轻、党派、性别上是有要求的,黄欣欣年龄和性别占有优势,她当选应该没问题,罗伯全民主党派也是当然人选,至于邓磊和孙寿民,目前也是风头正健,并且人际关系占有优势。
宋刚想到这里,别说气馁,简直是绝望。
“不配副县长候选人资格!”刘县长的话在他心中仍然隐隐作痛,宋刚想,你说我不配副县长候选人资格,我既要搏一搏!
他想到了两个人,要搏,就的依靠这俩人。
王仁,现任书记,他在老上司面前说起话来放得开些。还有一个人也应该找找,政协主席廖恒超,他是自己的恩师,也是政界的老人。刘磬,他那关系得利用起来。
王书记名叫王仁,因为这名字吃过不少的亏,背后里不少人叫他忘仁,其实,王书记对县里的发展做了很大的贡献,这几年的发展与他的努力分不开,至于有没有做过没仁义的事,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再说,哪有领导能够做到不得罪人的呢?王书记自己倒很得意这个名字,王者之仁,他经常打着哈哈说:“这事肯定会得罪些人,但我行的是‘王者之仁’,哈哈。”
王书记来县里已经五年多了,和前任书记一道把江城治理得有模有样。他行事的风格四平八稳,没什么大的风浪。刘县长的风格和他不同,但这次打黑,一举捣毁江魁团伙的行动,王书记是坚决支持并亲自指挥的,这是近几年少有的举动。
当然,这次打黑的成功更多人认为是刘县长的功劳,民间渐渐传开了“刘包公,刘青天”的说法。这也是他们矛盾的源头。
廖主席是宋刚的恩人也是他的老师,从为人处事到当官之道,宋刚有什么难题他都会帮他指点、解决。当然,宋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也会毫不客气地批评,甚至臭骂一顿。因此,廖主席可以说是宋刚的老师。
朦胧中开始有些睡意,他接到深圳的电话,刘磬约宋刚到深圳一聚,说有个朋友想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