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知!你们阮家有人能够催动它吗?还是说你们阮家买的这法器是要送给这位向大师的!”方天佑鄙夷地道。
方天佑这话一出口,众人渐渐醒悟过来。如果真如方天佑所说,那阮家这次算是买到了一件鸡肋物件。
因为这铜镜阵法缺失,自身不具备任何效果,只有像向仕星这样的道法高人才能够催动其中的阵法,发动铜镜的功效。
那这铜镜对于阮家人来说,岂不是如同一块废铁!就算请向大师催动阵法,可看样子,那阵法催动一次,也维持不了多久,总不能让向大师跟在身边不停地发功催动吧。
“向,向大师,这,他说的是真的吗?”阮经文这下更加慌神,结巴着问向仕星道。
“你如果要相信这小子,那我无话可说。”向仕星轻哼一声,板着脸道。
“可,可是我真的感应不到这铜镜,有,有什么法力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阮经文着慌地道。
“还不明白嘛,你请的向大师根本就是一个托。他在大家查探铜镜时故意摧发铜镜中的阵法,为的就是让大家争着去竞拍!”方天佑盯着向仕星说道。他刚开始时一直在纠结铜镜中的灵药气息。
后来想通了灵药气息来自铜镜底座,这才开始回想向仕星的反常举动来。
按道理,如果向仕星真是为了阮家着想,来竞拍这件法器的话,那不应该当众激发这法器。因为一旦大家都感应到这铜镜的不凡,那肯定就会毫不犹豫地竞价,这相当于无形中为阮家树立了竞争对手,这样最终受益的,只能是铜镜当时的所有者。
“可是,你不明明也在鼓动楚,楚老板和我们竞价吗?按你所说,你既然知道铜镜有问题,为什么还要鼓动楚老板竞拍!”阮修明仍然不肯相信他阮家是被戏耍的。
“哼,我让楚老板竞价,是因为你竟敢挑衅我,所以我索性将拍卖价抬高一点,让你阮家多损失几百万。”方天佑冷笑道。
“可恶!”阮修明闻言极为气恼。
“虽然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推测。但你如此污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今天,我就要正式向你挑战,见识见识你的道行,你可敢接战!”向仕星眼好事被拆穿,不免恼羞成怒。
“你是不是托,相信以阮家的能力,循着今天的线索,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查探出来。至于你的挑战,只要你敢,我随时奉陪!”方天佑淡定地道。
“好,一切按道门决斗规矩,跟我来!”向仕星说完,转身出了拍卖会场。
冬江湖湖心岛东北角落中的一块沙滩上。方天佑与向仕星遥相对立。百米外,是为双方掠阵的罗盘手、常春真人、戒嗔禅师三人。更远处,则是远远观战的阮经文、余文武、楚家豪和另几位大老板。
至于其他人则都已经被赶离湖心岛或者被阿虎等人限定在远离沙滩的位置,连远观战局的机会都没有。
“年青人,你确实有些本事。不知道师承何门?”向仕星上下打量着方天佑道。
“想知道我的师门,打赢我再说!”方天佑微笑着道。
“狂妄!既然你如此冥顽不宁,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向仕星说话间,不知道从何处招出一只拨浪鼓来。
“呵呵,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哄小孩的玩意,在我面前丢人现眼啊。”方天佑嘴上挖苦,心中却也升起了警戒。这向仕星体内的法力气息比戒嗔禅师浓郁不少,他拿来对敌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无知小辈,接招吧!”话音刚落,向仕星已经摇起了手中的拨浪鼓。
“摄魂鼓!没有想到一上来向仕星就用上了他的成名法器。看来他对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动了杀机。”罗盘手惊讶地道。
常春真人和戒嗔禅师虽然看好方天佑在符篆上的实力,但也不免有些担忧。因为他们早已经听过向仕星和他的摄魂鼓的威名。
向仕星能够在汉北省闯出名堂,可全靠这件法器。不少成名的武道高手和道门高手都败在他的摄魂鼓下,更可怕的是,败在他手下的人,不是当场变成痴呆,就是不久后犯上精神疾病!
鼓声刚起,方天佑就觉得自己心神一阵恍惚。随即鼓声开始加急,方天佑慢慢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皮变得沉重起来。
“糟了,方天师中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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