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二人一离开群珍楼,其后不远处便有两个中年汉子紧盯着他们,眸中恨意凛凛。这二人赫然便是近月前意欲拦道阻杀云、齐之人,其中一人留着两寸短须,小眼塌鼻,名曰薛磐,另一长脸男子,名曰李继。
“薛道兄,那两个小贼人往回走了,可还要继续盯着吗?”李继转过头去,眉毛一紧问道。
“不用了,我们业已盯了旬日,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不过若只是那贱婢倒也好办,然而那小子实在机警,修为又高我们一筹,一时还真是不能奈何这两人。”薛磐双眼布满血丝,双手握拳,略一思忖便道,“先离开。”
两人往墙角一溜,不过片刻两人便来了一处隐蔽宅院。
“吴正勇那破落户,死了也好,只是可惜了那张薄纸和黎前辈的重金。”李继脸上微带惋惜恨恨道。
“李道友,吴正濎那老贼可是回来了?”薛磐望着云沐阳二人走远,开口道。
“那老贼回是回来了,只是带了一身伤,四个人同去,连着他自己也就回来了两个人。”李继说到此处,眉间笑意难言。
“哦?此事当真?”薛磐一听咧嘴一笑追问道。
“那是自然,昨日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不成?”李继不无自得之意。
“哈哈,这老狗吃了大亏啊!”薛磐笑出了声,随即便是幸灾乐祸道,“当初我们俩和吴正勇发现了那几张书帛,却被这人仗着修为抢了,连自家堂弟也是一道坑了,只给了一张金纸,不过我看这老狗也没练出什么嘛!”
“哼,那金纸上的敛息诀着实高明,就是不知道那几张布帛上的东西如何?当初连一眼也没看便被抢了去。”李继一说便心中冒火。
“哼,当年那老狗修为也不过比你我高上一层,如今三年过了,那老狗已修到了第八层,你说那东西有没有用?”薛磐每每说到此处皆是一脸恨意,“不过如今机会来了,那条老狗不是和那小子有些过节吗?”
“他们过节也不深哪!”李继面上有些疑惑。
“有了过节那不就好办了,只要有就能挑起来。”薛磐嘴角抽了抽,一丝笑意浮在眼里。
“哦!”李继眼中溜过一丝喜意,“道友可是有了妙招?”
“那是当然!”薛磐不无得意。
“那便请道友指教一番。”
“道友可还记得月前你我未能杀了那两人,反而折了两人?”“记得记得,只是与今日之事这又有何干系?”
“那日那小子本来已是瓮中之鳖,突然飞出一条金绫,一把缠住了吴正勇,那条金绫看似毫无灵性,可是却坚韧非常,连我等法剑也不能伤其分毫,你说那金绫是何物?”
“这…”李继微微沉思,不过片刻便是一拍双掌,满面惊讶,“你是说那可能是灵器?”
“哼,是否是灵器我也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价值必定在上等法器之上。”
“可是这又和那老狗有什么干系?”
“什么干系?”薛磐冷哼一声,“若是我记得不错,那老狗应该五十有三了吧!”
“可不是,早年他们薛家和我们李家也是有联姻的,只是这些年来两家败得太快,别说筑基修士,便是炼气大成的也数十年没出过了,我还记得他和我长兄乃是同岁。”李继恍然,双手一拍,面上现出笑意,道,“那老狗若是十年之内不能凝元筑基,那此生便大道无望了。”修行之人尤其是这般炼气修士,不能凝元筑基也终究是凡人一个,总有生机耗损,神气枯竭,故而花甲之前筑基最是合适,若过了这年龄,再想修为精进,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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