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读书时期,尚帝作为插班生遇到梁骆雯,熟络之后,俩人喜欢在课堂上偷偷讨论教授传授知识中自己的不同看法或者意见,经常有时候讨论过于激烈而拍桌子掀椅子,被教授请出课堂好几次。久而久之,俩人创立了一种独特的沟通方式,把一些特定的词汇转换成手势,一旦想说什么,在对方身上做手势,类似哑语。所以,当你看到尚帝手舞足蹈的在梁骆雯身上指指点点、动手动脚,倒真的不是在揩油,而是在发飙。
想不到,当年吵架的游戏,到今天竟然派上用场,成为俩人躲过监视的沟通方式。
“有逃跑可能吗?”桌底下,尚帝在梁骆雯大腿上比划几个字。
“没可能!”梁骆雯左右摇摆一下手,回答很简短:“很严!”意思监控守卫很严。
尚帝挺挺腰,感受到背部伤口的疼痛,点了点头。
“你出去过吗?”尚帝希望在这待了三个多月的梁骆雯至少出去放过风,但回答依旧让他很泄气。看来梁骆雯真的对周围一无所知,尚帝只能另想办法。
一时没有任何头绪,尚帝示意离开桌子到处走走。梁骆雯领着尚帝详细参观整个医疗区,而安装在头顶上各个角落摄像头,一直跟随着俩人。
“这栋大楼主要就是设备和手术,我称呼为医务楼。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我,都住在对面那栋楼里,我称呼为住宿楼。”梁骆雯介绍着,沿途有些工作人员看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行着默然的注视礼。“这里的人,都是瓜哥的。虽然给我配备了几个助手,但我觉得更像是看着我的人。所以,这三个多月,我没有一个讲的上话的人。”梁骆雯神情暗淡。
“机器可以上网吗?”尚帝看到不少电脑。
“不能。只有查阅医学资料的时候才可以,但有人在边上看着。”
尚帝拍拍她肩膀,鼓励她说会好起来的。突然想到什么,尚帝问:“对了,你们都住对面,那我昨天进来,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白天我们都在这边干活,晚上才能回去。”
“晚上?我昨晚闹那么大动静,也没发现你们出来看热闹啊?”尚帝奇了怪了,按理说昨晚自己逃跑全过程,不仅二层没人,后来灯火通明的时候,也没看到住宿楼里有人冒头。
“这里规定,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准靠近阳台。而且,我住在四楼,他们都住一楼,分隔开来,不让有沟通。”
“哦~~~”,尚帝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上演越狱的时候,楼上楼下都有人,自己还以为整栋楼只有自己一个。
“其实,我也逃过。”梁骆雯看左右没人,紧着说:“不过,很快就被抓回来了。他们有狗。”
“四楼你也能逃?你会飞啊?”尚帝吃了一惊,惊魂未定的上下打量梁骆雯,“你该不会被抓回来后身上也划了几刀吧?”
梁骆雯摇摇头:“没有。只是不给吃不给喝,饿了我三天。我再也不敢逃了。怕狗。”
“这帮Bitch!”尚帝咒骂了一句,说到吃的,他突然感觉到饿了,很饿很饿,这才意识到,打从下飞机到现在,粒米未进。
餐厅设在医务楼的一层,有些类似校园里的学生食堂,长条板凳铁皮桌。饭菜倒是挺丰盛,随意添加,不设上限,而且据说24小时供应。这点,看出瓜哥大方。
此刻,尚帝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倒食物,真的是饿坏了。而梁骆雯只是撩拨了点绿叶菜,没有胃口,看着尚帝狼狈的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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