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手拿棍棒,呜啦呜啦的围了上来。
为首的人身材高大,一身肌肉,完全就是打手和混混的样子。此时那个混混看着张建军,阴阴一笑,说到:“找着恶狗了没有?”
张建军嘿嘿一笑,说到:“找着了,但是那条恶狗顺着围墙跑到工厂外面了,所以我们几个就翻出围墙,准备继续追。”
混混掂了掂手里的木棒,说到:“那就追,继续追。”
张建军点了点头,说到:“那我们就去追,请弟兄们让一让。”
说完话,张建军便拨开人群,打算朝着马路对面的汽修厂走去。
混混说到:“妈的,给你个台阶你还真就下了,给老子打。”
上百号人一拥而上,手中的棍棒顿时没头没脑的招呼到张建军和几个保安的身上。
虽说张建军现在的身手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还没有两分钟,张建军和几个保安便打倒在地上,个个呻吟不已。
混混蹲在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建军,说到:“现在还要去追恶狗吗?”
张建军啐了一口,说到:“有本事打死老子。”
混混又骂了一声,手中的木棒崩崩崩的敲在张建军的头上,把张建军敲得满脸血糊。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儿吗?知道这地方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还他妈的敢翻围墙?给我老实交待,是谁派人你来的?翻进工厂到底想干什么?”混混一边继续用木棒打着张建军,一边恶狠狠的说到。
张建军吃痛不已,但愣是没有求饶,此时由于身体的剧痛,张建军的意识已经稍稍有些模糊,口齿不清的说到:“老子,是来追恶狗的。”
混混哼了一声,大声说到:“都给我绑起来,关进地下车间里。”
几十个小混混顿时上前,将张建军几个保安架了起来,快速拖进了工厂里。
金碧辉煌之中,由于之前监控的那辆出租车早已返回了县城,而长平洗煤厂附近又没有摄像头,原码已经无法再获取视频监控了。
陈子泰皱着眉头问到:“工厂里面有没有监控摄像头?能不能破解?”
原码摇了摇头,说到:“我试过了,工厂里面甚至没有服务器。”
说到这里,原码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到:“长平洗煤厂十分反常,大凡如此规模的工厂,都会建立自己的信息化服务系统,厂房内也应该设有摄像头,但长平洗煤厂不仅没有监控录像,而且就连最基本的信息化服务中心都没有。”
陈子泰点了点头,说到:“这恰恰证明了这家工厂里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它们生怕留下什么证据。”
原码抬起头,看着陈子泰问到:“现在怎么办?”
陈子泰沉思了一下,先掏出手机,试着给张建军的打了个电话,但却听到对方关机的语音提示。
陈子泰放下手机,心渐渐沉了下去。
张建军的手机关了机,只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张建军仍然在跟踪对方,为了不让手机铃声暴露自己,刻意关了机。第二就是张建军等人有了麻烦,并且是很大的麻烦。
陈子泰听王新民说起过,长平洗煤厂里面部分工人们统一配制了枪械,市局在上一次行动中查封洗煤厂的时候,甚至出动了武警部队,但由于什么也没有查到,此事后来不了了之。
如果张建军他们跟踪那四个人进了洗煤厂,无疑于羊入虎穴,再想出来可就难了。更关键的是,工厂里的人既然有枪,那就一定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悍匪,其危险程度不亚于国际上的恐怖份子。
想到这里,陈子泰喘了一口气,不禁说到:“长平县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市公安局的人都知道长平洗煤厂里有工人配枪,怎么还能允许它继续开工生产,真正的幕后主使怎么还不抓起来枪毙?”
原码说到:“长平洗煤厂的幕后主脑绝不简单,刘金龙不仅在省里有极其深厚的背景和人脉,他的势力很可能还延伸到了北京。他这么胡作非为,没有一个够份量的人保着他,绝对不可能。”
陈子泰略略思忖了一下,又说到:“你能不能在网上查一下刘金龙的信息,最好能查到他一些没有公开的信息。”
原码点了点头,先打开了政府部门的几个网站。刘金龙是市人大代表,原码很快就查到了他的头像和基本信息。紧接着,原码再次制作了一个追踪程序,开始在以整个山北省服务器IP地址的数据库中,快速进行检索。
半个小时之后,一串又一串的数据显示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