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入场为官,与其以后在费神,不如现在趁他们还没定型,就从骨子里改变他们,于是,才一大早被折腾来此,却不想,她忘记了沧海因朱雀国这个母系国家的从在,对女子也很是宽容,朝中重臣之女也可入国子监读书。
“公主,你找我又为何事?羲王在演武场,不在淑芳堂。”。
“我不找羲王,我就找你!”,耶律百灵桃眼一睁,就走了进来。
“慕枫、慕影,出来!”,凤长安实在不想应付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公主。
“小姐!”,慕枫、慕影嗖一下出现在屋子里,倒是把在坐的女子吓一跳。
“将她带走!”,凤长安对他们说。
“这……,王爷让我们保护你,寸步不离!”,慕影为难的说,
在场的众女子,一听羲王居然让他最得力的两个武将保护凤长安,都看向凤长安,里面不少人的眼神都能用来杀人,比如穆汐月、楚静文。
“凤长安!你!”,耶律百灵一看这两人是当日拦着她的羲王府暗卫,就气的不行,自她去羲王府之后,就再也没见过羲王,不知去了哪里?问谁都说不知道。
“算了!耶律百灵,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何?你觉得你打败我,羲王就会娶你做王妃?”,凤长安知道,现在不解决,以后就更麻烦,干脆直接说。
“你未问过你父王,为何高贵的白虎国公主要嫁给羲王,却还得送三座城池和五千匹战马?”,凤长安问耶律百灵,“你是否还想问为何羲王不肯娶你这个高贵的公主,却要娶我凤长安?”。
“我直接告诉你吧,原因只有一个,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是白虎国的公主,而我青龙国相府的千金。”,凤长安认真的对耶律百灵说。
“如果你不懂我这句话的意思,那你就是在他身边待一辈子,他也不会喜欢上你!”,凤长安看耶律百灵还是不明白,就不想再说了,“不明白的话,就去问你哥哥,还有,叫耶律风,明日午时来此找我,过时不候!”。
“慕枫、慕影,带她走!”,凤长安再次对慕枫和慕影说。
“这…….”。
“你们当知我从不说第三遍!”,凤长安声音一扬说。
“是!”,慕枫、慕影对视了一眼说。
“百灵公主!请!”,慕枫对耶律百灵说。
“哼!”,耶律百灵气恼的挥了挥鞭子,便转身离开。
“慕影,回去告诉羲王,羲王府的人,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凤长安看慕影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冷声说。
“这……”,慕影很是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是”,但见凤长安真的生气了,便退了出去。
在坐的女子都惊讶的看着凤长安,没想到羲王的四大护卫之首,竟会怕她怕成这样,羲王府在人们心中可是不比如皇宫底啊。
“羲王,在演武场,你们都过去看吧,今天的课就不上了!”,她心累的慌,平时这个时候都在睡觉,如今却要在这里和一群女子……
率性堂内课堂上,乐乐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呼呼打呼噜,手一抬一放,就将手放在砚台上,沾满了墨汁。
“凤长乐!”,夫子一拍戒尺怒声道。
“谁叫我?”,乐乐睁眼边揉眼睛边问,手上的墨汁全涂在脸上。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学子哄堂大笑。
夫子冷哼一声说:“凤长乐,他人读书,你也读书,其他人墨在胸中,你倒好墨在脸上,果然另辟蹊径。”
风羲和授完剑术回来,就看到被夫子“请”出来一脸墨黑的乐乐,坐在课堂外数蚂蚁。
“乐乐,你怎么不去听课?”,风羲和看到他那要郁郁而终的样子问。
“美人爹爹,我要抑郁了。那夫子教的太烂了,把我讲睡着了不说,还说我孺子不可教。”,乐乐一脸郁闷的说,他是一点都不想来国子监。
“夫子怎么会讲的不好?”,风羲和心想,若说国子监的夫子都讲的不好,还有谁敢说讲的好?
“那也算好?娘亲教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问?问什么娘亲都会回答,那夫子之乎者也讲些没用的,他越讲我越困,睡着了还说要去找我爷爷,明明是他教的太烂。”,一提到凤长安。乐乐就一脸的神气。
风羲和细想,还真是这样,小糯米圆子喜欢什么都问到底,加上根本坐不住,国子监的夫子授业一向古板,让他安静的坐着听,估计如坐针毡。他的礼仪又全都是的江湖规矩,被那些世家子弟不耻,他就更讨厌国子监了。
如果忽略乐乐把国子监搞的鸡飞狗跳的话,风羲和也认为是委屈了乐乐,可现在他只觉得很是头疼,这一大一小两个糯米圆子,从遇到她们,他就一直心神不宁。总之,先送乐乐进去听课,其他以后再说吧。
“我带你进去!”,风羲和拉起又想继续蹲下数蚂蚁的乐乐。
“不去!”,乐乐一脸的坚决。
“你想回去你娘亲罚你?”,风羲和轻笑一声说,他知道这小糯米圆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长安没收他的私房钱。
“呃?好吧!”,乐乐一想起自己娘亲可能要扣掉他全部的私房钱,就一脸的肉疼。
“乐乐,不得对夫子无礼。”,风羲和看他一进去就气呼呼的瞪着方正,就对乐乐说。
“我才没有无礼,明明是夫子讲的不好,还讲究那些虚礼。我娘亲说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真正是祸害的都是那些自称有礼、有义的伪君子,真正厉害的人才不在乎那些呢?”。乐乐一副明明错的就是他的表情。
“美人爹爹,我说的没错吧?”,乐乐还煞有介事的问风羲和。
“嗯,有理。”,风羲和知道,他要说不对,乐乐马上会冒出很多他无法反驳的“道理”来。
“但乐乐,尊师敬长,不算繁文缛节,你明白吗?这里是书院,不是江湖,不能按江湖规矩来,你明白吗?”。
“不明白。”。
“夫子讲课不好,一点都没意思,我实在尊敬不起来。”,乐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风羲和很是头疼,乐乐家里和别人不一样,凤相是出了名的邪相,长安自然遗传了几分邪气,而凤长平一直是宠妹无度,长安说什么都是对的,这乐乐耳濡目染的见闻,养成了他这性子,着实让人无力。
“但夫子是长辈,万事都是以长为尊,以孝为先,比你年长的人定然有你不知道却比你厉害的地方。你娘不是长说‘三人为师’吗?”。
“这么讲你明白了吗?”。
“还是,不太明白。”。
“你娘不是教你站在别人的角度换位思考吗?你想一下,如果在这里授课的是你,有个像你一样的孩子在下面捣乱,你会高兴吗?”。
“不会!”。
“这就对了,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那怕你不认同,但也要用心把话听完,听懂再去反驳。你明白吗?”。
“好像明白了”,乐乐抓了抓头发,若有所思的说。
“还有伪君子这个词,不能乱用你知道吗?”,风羲和弯腰,认真的看着乐乐说。
“知道了。”,乐乐无精打采说。
“坐下听课吧!”,风羲和听了乐乐的话,抹抹乐乐的头说。
风羲和看他安静坐下,觉得可总算以松口气了。他能带领几十万大军,但对这一大一小两个糯米圆子深感无力,长安自那日凤相寿宴后,就再也没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
他突然想到,如果长安再给生一个这样的儿子,顿时灵台清明,还是养个女儿好。
“乐乐有点顽劣,方夫子多担待些。”,风羲和对还在惊吓中的方正说。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派人来找我吧。”,他一想到如果夫子去找凤相和长安,说这个问题,可能出现的画面,他都不忍去想,被气死的一定是夫子,他格外同情的看了眼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