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女人一折腾,可把我给累死了。”阿莹掐着嗓音撒娇,男人宠溺一下。
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委实。
委实太不是东西了!
两个人相互搂着,恩恩爱爱的上楼去。就像是刚才的闹剧根本没有发生过。
“月儿,没事了。阿姨可能是太激动了。才会晕过去的。”我过去拍了拍月儿的肩膀。
月儿满脸的泪痕,眸子迷茫,“阿眠。”
“恩?”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爸爸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擦了擦眼泪,可是因为自己的这么一句话,月儿又哭起来,“阿眠,为什么我的家变成这样了?”
“别难过了。”我拉着月儿的手坐在沙发边上,犹豫半天,“月儿,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月儿抬头,“什么?”
“阿姨可能是被人陷害才会疯的。”
“你说什么?”月儿愣住,隐约察觉到什么,一下子激动起来,“我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的!我的妈妈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呢!”
“阿姨可能是被人下药了。”我简明扼要的开口。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月儿气愤的握着拳头,眸子里的狰狞宛若天边不断翻滚的乌云,波谲云诡,寒气逼人。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阿姨昏迷时候苍白消瘦的脸颊,长年累月的亢奋和暴躁对一个人的伤害是肉眼可以看到的。
“还需要证据吗?”月儿唰地站起来,“我现在就上去和爸爸说。”
“月儿!”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想想你的爸爸会相信你说的还是她说的?”
月儿站在原地,抿着嘴巴不说话,大大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倔强的没有掉下来,半天,“我该怎么办?”
“找证据。”我坚定地开口,“既然是她做的一定会继续这么做下去。只要我们留意就能够找到证据。”
月儿点了点头,眼框里面的泪水随着她的动作,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我心疼的抱住了月儿,“别担心,一切都有我在。”
月儿搂住我,小声的哭起来,“阿眠,真的还好有你。我真的好怕啊。呜呜……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抱着月儿没有说话,任由她哭了很久。
“挺久了,松开吧。”北冥芜泽的密语忽然间穿过来,浓浓的不满。
我愣了一下,“月儿可是我的朋友。”
“你还是我的女人。”
“……”
“差不多了。”过了一会儿,幽幽的传过来。
我哭笑不得,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不许说。”
北冥芜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夫人可真凶。”
“……”
晚上月儿邀请我们留下来,我知道她是希望我们留下来,能帮她找到证据。月儿拉着我的手到一边小声的询问我,“阿眠,你真的是阴阳师吗?”
我点了点头,“怎么了?”
“那你一定有很多的法子,你一定要帮我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