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脸色变了一下。
“当初我被关在公安局,是他亲自把我放出来的。”我要的就是她的恐惧,于是添油加醋,“他叫人把我在公安局的记录都销毁掉,还亲自送我出来。你不是说你在公安局有人?你可以亲自去问问,我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何莹一下子就沉默了。
“呵……”北冥芜泽用密语传过来,“你还会仗人势了?”
仗人势前面那个字你给我说清楚!这个男人骂人简直不用带脏字儿。
我瞪了他一眼。
“夫人什么时候学会用为夫的身份去压人呢?”北冥芜泽似乎很苦恼。
我要是对别人说,我是冥王的老婆,我一定会被当神经病抓起来的好吗?还有,现在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能不能帮帮我啊!
男人无视我内心的吐槽,慢悠悠的敲着二郎腿,“或者你可以直接查一下故意伤害罪会判多少年。能不能缓刑。”
“你们几个小孩子说几句话就想要把我吓住?”何莹强撑着站起来,“刘妈,把人给我轰出去。”
但是下一秒,何莹的脸色就变得彻底的不好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给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惊恐无比。
我只是用了符咒把她定住了,笑了笑,老神在在的说,“那天晚上你我都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
回想起那天晚上,何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好,好!我放了月儿。”
月儿是被关在三楼的,我上去的时候月儿正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苍白的小脸又瘦了一圈,满脸都是泪痕。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面,手紧紧地拽着被子的一个角。
佣人站在一边不是照顾她而是看管着她。
“月儿!”我急忙跑过去,“你有没有怎么样?”
月儿支撑着身子,眼泪哗啦啦的掉落,哽咽,“阿眠,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
“好了,出去吧。”北冥芜泽站在门口,口气凉凉的。
“我已经找到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就是何莹做的。”我对月儿说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有印象当中的惊喜,长长的睫毛只是抖动了一下,瞳仁平静看不出悲喜,月儿拉着我的手,“我不想见到他们。”
我知道,我明白。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个何莹和黑袍子的关系错综复杂,我难得找到一丝关于黑袍子的线索,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你忘了,阿姨的病和何莹有关系的。”我提醒月儿。
月儿猛然想起,瞪着大眼睛,眼底的慌乱让我的心跟着唏嘘。
“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贱女人!”月儿一边哭一边说,“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拍着她的背,隐约的有一点后悔。
“好。”
一直到了下午,何莹还被定在原地,我带着月儿走下楼,她看到我们,脸色就更加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