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么,不过就是味道单一了一些,野菊花的味道太浓郁了,顶风飘十里就是其他人对苏家菊花香水的美称,像极了后世十元一瓶的劣质香水,苏萱不怎么喜欢这个味道,虽然身上带着几瓶,但是自己根本没有用过。
但是味道浓郁的香水用来做香皂却是正好,等到苏萱让马老三将凝固完毕的固体捞出来,用水冲洗干净,干燥成型之后,苏萱用随身写到的匕首割下来整整齐齐的一块,放在面前闻了闻,感觉还不错,用香皂洗了手之后,两只手香喷喷的,这下子总应该没有味道了。
用完了之后再看看手里面的香皂,没有明显的减少,这说明这块半个巴掌大笑的肥皂就能用好久,苏萱想了想,找出一个盒子,切下来一块香皂放了进去,让马老三带给了孙道长,请孙道长体验一下,还特别叮嘱马老三,要把孙道长的话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到时候卖香皂的时候,就用孙道长的话当招牌,不比李二的差。
知道苏萱又弄出来了新奇的东西,第一时间来过问的不是老牛,而是牛见虎,和尉迟宝琳,程处默也被程伯伯叫回去了,怎么说也是左武卫的人,一直待在右武卫算怎么回事。
不过在得知苏萱弄出来的东西是跟香水差不多的时候,两个家伙就彻底失去了兴趣,尉迟宝琳想来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倒是牛见虎要走了几块,说是要孝敬给自己在长安的老娘,不过看牛见虎萎缩的样子,苏萱总觉得这东西出现在某个青楼头牌的梳妆盒旁边更为靠谱。
等到马老三回来的时候,跟苏萱说右武卫外面有人在等着她,牛见虎和尉迟宝琳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告辞离开,他们一看苏萱的的表情就知道苏萱准备处理自家的事情,也不方便打搅,要不是苏萱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如姐弟,他们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过来要看别人家新研究出来的东西,在长安会被人家直接拿着棒子打出去。
虽然苏萱不觉得自己做事需要瞒着别人,但是既然他们要离开,自己也不好死拉着他们不让走,顺便给尉迟宝琳装了几块肥皂之后就让两人离开了。
右武卫的军营不允许外人进入,这是铁打的规矩,苏萱当初来的时候已经违反了这个铁律,所以当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视而不见,等到苏萱跟着马老三来到军营大门口的时候,苏曲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半天了。
慑于右武卫门口腰间挎着横刀横眉冷目的彪形大汉,苏曲将手缩到袖子里面,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知道看到苏萱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然后就看发现原本眼睛里面杀意凌然,气势强大的甲士在看到苏萱的时候一个个立刻换了一张面孔,弓着身子塌着腰,一脸的媚笑,口中连连称呼爵爷。
苏萱也正在奇怪呢,自己什么时候在右武卫这么有威信了,等离得近了才发现他们正是自己当初用酒精救活的那些人中的两个,怪不得见到了自己就跟见到了亲人一样。
苏萱笑着点了点头,询问了一下他们如今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的,两个激动的甲士争着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强壮,一个说自己能打死老虎,另一个就说自己能放倒一头熊瞎子。
其中一个竟然还准备把上衣脱下来让苏爵看一看自己的伤口,忍无可忍的马老三上去一人一脚把他们揣倒在地,嘴里面骂道。
“王八蛋,没看到爵爷有正事呢么,耽误了爵爷的时间你们谁赔得起?”
倒在地上的陈山不干了,苏萱踹他们他们会自动的摆好姿势让苏萱揣的更舒服一些,但是你马老三算什么东西,毫不犹豫的回敬道。
“牙合,马老三你敢踹老子,当初老子就看你不顺眼,靠着牛将军成天耀武扬威的,别忘了,老子身上的伤有三处是为你挡的,你不感恩戴德范儿敢踹老子,时间地点你挑,老子三招之内不把你放倒我就跟你姓。”
马老三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得了吧,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骗谁呢,还想三招之内放倒我,给你三天都不行,你帮我挡了三刀,但是在战场上我光是就你的命就不下三回,算起来还是你欠我的呢!”
苏萱翻了个白眼,别看这些家伙表面上不对付,但是都是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感情好着呢,上一刻拿着刀子恨不得砍死对方,下一秒可能背对背帮对方挡刀子,这时候白痴才会站出去拉架呢。
向着苏曲招了招手,苏萱便带着苏曲走向了另一边。
苏曲如今已经年近三十了,是苏铁匠家的长子,为人成熟为重,长安如今只要老奶奶和苏花花,苏萱有些不太放心,虽然听难来说已经找到自己大伯一家了,但是能将老母和幼童撇下的一家子里面能有什么好人,孟娘又是个女人,即便不愿意承认,但是在某些方面,尤其是在大唐这个时代,很多事情女人都是不方便出面的。
这时候就需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人了,苏曲当然就不不二的选择。
“苏叔,你来的时候相比胡里正已经跟您交代过您要做的事情了吧?”
苏曲干净弓身向苏萱行礼,小心翼翼的说到。
“爵爷不要这么说,我可当不起您称呼一声叔,您直呼我的姓名就好。”
苏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老奶奶和苏花花的命可以说都是你们给的,我在这里称呼您一声叔你当然当得起,您就不要在意这点了,此去长安千里迢迢,听说您最小的孩子如今刚刚三岁,就让您和孩子分别未免有些不妥,但是我一时间又找不到何时的人,就只能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爵爷做事是咱们的福气,以前家里面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晚上冷的打哆嗦,现在不光是一天三顿饭,顿顿能吃饱不说,一个月还能吃上三炖肉,晚上睡觉也不冷了,都是托爵爷的福,哪里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