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只是让昏迷的人短暂的清醒一段时间而已,只要不是不间断的进行刺激,就没什么大碍,不过既然苏宣这么做了,难来当然不会指责苏宣什么,小声的告诉苏宣,他想要见一下段干。
苏宣知道难来为了能够从皇宫脱身,真正的获得自由,从李世民那里得到了一个异常艰巨的人物,一条命没了八成,现在是进行最后结尾的时候了,给难来治伤的时候苏宣没见到难来是恨上有什么信封一类的东西,所以难来把所哟肚饿东西都记在了自己的脑袋里面,只要难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转述给段干,那么难来就彻底跟皇宫两清了,苏宣当然不会不长眼在这件事情上做什么阻碍,转身走出里屋,打开门向院子里面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段干招了招手,段干恨不得立马就飞进屋子里面,但是仍旧在苏宣严厉的目光中,学着苏宣刚才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上喷了酒精进行消毒。
虽然段干不清楚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既然刚才苏宣如此郑重其事的做了一边,那么显然是很重要的事情,段干也不敢怠慢,说实在的,他跟难来的关系亦师亦友,当然不希望难来有什么意外,所以这防护措施即便心急倒也耐下心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
苏宣满意的点了点头,要是段干跟个二百五一样直接冲进来,苏宣一定要给这个家伙一个难忘的教训,还好,段干还知道给自己先消毒,带着段干走进里屋的时候,苏宣压低声音说道。
“难来刚刚醒过来,虽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仍旧很虚弱,你进去后在床边站住,能够听到难来说话的声音就好,不要太靠近,更不要跟难来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如果无法避免的话,那就先用酒精把手洗一遍在说。”
段干一边走一遍点头,确认将这些细节都记住了,苏宣才向在一边站着的孟娘招了招手,现在是难来和段干交流国家机密的时候,自己这种身份的小勋贵还是不要往前凑的好,万一不小心听到了什么关于皇家的机密,李世民要灭口你说亏不亏得慌。
随便拖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面,整个小院子就只有苏宣和屋子里面段干和难来三个人,其他人都被苏宣打发的远远的了,虽然在难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苏宣能够随便的刁难段干,但是在这两位大唐前代和现代间谍头子会面的时候,苏宣就必须做出一个大唐的臣子应该有的样子,守在院子里为这两位把风。
当然,苏宣不是闲着没事干给这两个家伙看的,而是摆出这个样子给皇宫里面的李世民看的,不管李世民看不看得到,但是应该做的事情,就要把事情做好,李世民有李世民的责任,臣子当然也要遵守臣子的责任。
所以当段干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苏宣坐在一个椅子上,身子笔直,目光如电,双手运动如飞,全神贯注的在对付手里面的一碗滚烫的油泼面,段干的嘴角抽了抽,内心刚刚升起对苏宣的哪一点好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发现苏宣对面还摆了一个空椅子,也不客气就坐在了那里,刚刚坐好孟娘就从院子外走进来,手里面端着一碗正在滋啦滋啦作响的油泼面,没有桌子,段干接过来之后也学着苏宣的样子捧在手里面,胡乱的用筷子绊了几下就往嘴里塞,也不怕烫掉了舌头。
“难来睡着了?”
“刚刚睡下,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这是陛下的手令,从此难来便与皇宫无关。”
一遍大口的吞着面条,一遍还能清晰的说话这是一门本事,尤其是难来竟然能够抽空从胸口抽出一张明黄色的圣旨这酒更是了不得的本领了。
苏宣眉头一皱,抬头看了一眼难来说道;“这东西你应该给难来,给我算怎么回事?”
“他已经知道了,他认为自己现在的情况放在身边不放心,还是交给你帮他保存的好。”
苏宣有些愤怒,放下筷子嘴里面咬着一半的面条,指着段干大骂道。
“明明难来已经是自由身了,你非要用这张圣旨作为捆在难来身上的最后一根绳子,你就不能找个地方把圣旨丢掉?现在难来知道了,就算这张圣旨把难来夸成花了那又有什么用,说得越多就越麻烦,只要这张圣旨在,难来就还算是皇宫里面的人,交给我保存,我保存个屁,告诉你,苏家家小业小,没有专门藏宝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是随便找个地方一放,说不准这东西就被我随手塞进灶坑里面烧成一堆废墟。”
段干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面的饭碗,又从换里面拿出一个火折子,当着苏宣的面吧圣旨打开,然后让火焰将整个圣旨吞噬干净之后,甩掉最后一小块圣旨,看着最后一块圣旨在半空中就全部化成灰烬之后,才重新端起饭碗说道。
“你以为陛下真的是那种不念旧情的君主?这张空白的圣旨还是老夫在陛下那里求来的,难来在皇宫里面做了一辈子,最后离开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结束,这张没有写一个字的空白圣旨就算是陛下对难来所有的认可,烧掉之后,从此皇宫名册上难来的名字就被陛下划掉,世上只剩下大唐难来这个人。现在,你满意了么?”
段干鄙夷的看着苏宣,一脸不屑的说道。
“少用你那小女儿家的心思来揣测当今胸怀宽广的圣上,陛下泽被万物,尤其是你能够想象的,这张空白的圣旨早就给难来了,是他坚持不要,不停陛下和我的劝阻,孤身一人去为陛下去那危险之处打听消息,想要用这件事来报答陛下的大恩,这些你知不知道,怎么样,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