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俩都坐在护城河边上垂钓。说真的我对钓鱼一窍不通。整整一下午别说钓鱼了。连只蚯蚓也沒能掉到。老翁的收获也少的可怜。一下午也就是一只小鱼。可他却掉的其乐融融。
每次我开口想要问他什么。他总是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别说话小心吓跑鱼儿。此时我人随然一直在他跟前。可是心早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坐在护城河边。暖暖的夕阳照在身上。使得我困意來袭不由的张着嘴打着哈气。可能因为最近寻找线索东奔西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居然在不知不觉坐在板凳上打起了盹。
隐隐约约中感觉有人影在我身边晃动。但是不知为何当时就困的连睁眼的劲都不愿意用。直到耳边想起蛐蛐的叫声我才缓缓的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
此时天色已经近傍晚。护城河边微微的凉风吹的人顿时倍感精神。扭头一看原本坐在我旁边的那个老翁此时已经不知了踪影。我当时对着老头的印象一下就一落千丈。这人怎么这样。走时也沒说叫我一下。就让我一个人傻子般的待在这里。
回头一想狠狠的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把。“丫。今天早上都跟斗爷约好了的。到现在我居然还沒去。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我的气。”
正当我准备离开这里之时。却突然发现地面上一块小石头下压着一张纸条。我赶忙捡起纸条。毫无质疑这纸条肯定是老翁留下的。纸条上写着“莫要再跟苏斗爷混在一起。切记。切记。”
很简单的几个字使得我心里猛然一阵咯噔。这个怪老头怎么会知道我与斗爷有联系。他为什么不让我跟斗爷有所联系。
这简单的几字就像一根针一般的扎的我心头猛然一疼。原本就很复杂的事情被这老翁这么一说使得我更加迷惑。
怀中众多不解。我回到了家中。商阳王。王珂爱。墩子。此时已经都在家中。看到我回家后他们几个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还有些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犯了什么打错一般。
“强子。你跑哪去了。大家今天都等了你一天。斗爷都有些生气了。”墩子冲着我问道。
我挠着头撒谎道“沒有了。今天刚好在路上碰到一个熟人非要拉我去喝酒。我看时间还早就跟他去了。结果一下喝多了就睡在了他那里。真不好意思。”我撒的谎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有些不信。更别说其他人了。好在大家都沒有揭穿我。
我便继续问道“对了。斗爷今天召集大家去有什么事啊。”
墩子嘴巴一咧。一脸喜相的跟我说道“有线索了。而且斗爷准备就这几天出发。”
我第一反应就是。墩子又再瞎扯了。这昨天都还沒有丝毫。这怎么说有线索就直接要出发。线索与目标根本就是两个概念。事情进展的未免也有些太快了吧。
对墩子的话我还是不敢相信。我将质疑的眼神转向商阳那里。商阳看出了我的疑惑。便开口向我道“沒错。墩子说的是实话。事情进展就是这么快。说真的我也沒搞清楚斗爷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的决定。”
“他决定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商阳解释道“决定就明后两天出发。目的地也沒跟我们说。反正今天的他异常的开心。至于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看不明白。”
一向谨慎的商阳都沒看出问題。我也不指望墩子与王珂爱会看出什么猫腻。斗爷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他肯定是搞清楚了地图中所标明的位置。毕竟他在行当里手眼天下皆是。能查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不由的有些惭愧。我们四个人也前后忙活了这么多天。但是还是沒能找的到。
得知今明两天就要出发的消息。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进入睡眠。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那个老翁留下纸条上的告诫。此时在想今天这老翁是有意将我留下來。不愿我去见斗爷。要不也不可能无聊的非要带我去掉什么鱼。
思绪一直如同乱麻般的缠绕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依旧沒能想的明白其中隐藏的问題。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将原本刚有点睡意的我惊醒。
听声音客厅里接起电话的人是墩子。
“喂。”
“噢。是斗爷啊。”
“好的。沒问題。我们马上就到。”
听得出打來电话的人正是斗爷。不知为何此刻我的心里开始阵阵的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