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对中枢神经系统有强烈的抑制作用,目前是我国规定管制的第一类精神药品,也是合成毐品。无色无味,而且还能造成暂时性记忆丧失(俗称断片)。
这个东西最麻烦的地方就是代谢很快,如果被害者没有当时报警,等待几个小时后,尿检都检查不出来。
尤其是这个报警人,她来派出所之前,喝了不少水,上了几次厕所,现在根本测不到。
考虑到这类警情有不少是报假警的,所以派出所也很难办,只能报给了分局。四中队连夜赶了过来。
“那这种事,只能去查那个嫌疑人的情况...”陆令一听,也觉得这个事情有些难办。
这个报警的女孩,浑浑噩噩地,啥证据也没保留,酒店甚至都已经退房离开了,现场啥也没有。来得又比较晚,身体内没有发现相关物质。
现在就是把那个男的抓了,死不承认,也难办。
“这女孩说,她是在酒吧看到一个帅哥,聊得还可以,喝了对方的酒,然后剩下的就不清楚了,我们过会儿打算去酒吧看看,查一查监控录像。顺便把那个男的找到,查一查他的住处,但是这种事...”王师傅没有说完。
陆令听明白了王师傅的话。
这种案件,说起来的关键点不在于有没有发生这个事,而是在于有没有暴力压迫反抗。
药当然也算是暴力压迫反抗的一种形式。
“那就看运气了...”陆令叹了口气。
“一会儿刑警的也过来,毕竟这不是小事,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突破吧。”王师傅说完,就去忙了,陆令也没有接着聊,带着青山回了宿舍。
昨天办理那个命案之后,陆令就在思考,有些案件如果客观因素介入过多,侦破难度真的是太大了。
覃子从被释放,本身就代表着证据上他无罪。
而今天晚上,这又来一个。
这个报警的女孩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警察现在还不知道。
毕竟,有不少当时愿意,事后不高兴了,就来报警的。
现在警察需要核实的事情,难度真的大,尿检不出结果,客观证据就少了很多,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酒店的监控录像了。
“陆哥,你去帮帮忙不行吗?”青山问道。
“我?我能帮上什么忙?”陆令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那个姑娘挺可怜的...”
“很多男人会觉得,女的跑到那种地方玩,本身就不对,”陆令道,“青山你这还挺为她说话的。”
“一码归一码。”青山三观是很正的。
“对,一码归一码。女孩不该去,不代表男的就可以犯罪。只是,这么多人参与,我能帮上的,太少了。”
“你不是能感觉到现场的那个...就是你去现场,是不是能感觉到当时...有没有迷倒?”青山问道。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再说,现场都退房了,估计都收拾了。”
“那我也觉得陆哥你行...审讯什么的...”青山还是有些不舒服。他没有陆令那么高明的看人的眼光,但是他看到那个小姑娘非常害怕的样子,就心软。
陆令思考了一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好,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