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里边这位姑奶奶,赶紧把门打开吧,您要再不开,这位爷就要给我把房子炸了!”
老板的声音响起,估计是觉着老板娘劝不动,才会如此。
陆西玦恨的牙痒痒,沾花惹草也是他,上门骚扰也是他,他这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
她胸腔怒火一个劲儿的往嗓子眼外冒,深呼吸一口,拧开反锁的门,一打开,看见男人满头的大汗。
这人,跑完马拉松?
烈川充满凉意的眸底迸发出危险的光芒,一张脸阴云密布的,没有丁点柔和。
“总算是开了!”
老板推着男人进门,满是兴奋,“您就好好陪着这位爷,两口子吵个架很正常,床头吵床尾和的。”
怕还不尽兴,丢给她几袋包装粗糙的套子,“这个今晚能用得上。”
“……”
陆西玦眉梢一沉,刚想说不用,老板立马关上了房门。
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她沉默,她反思。
她才十八岁,长得是有多老,才能和比她大十岁的烈二少像两口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斜眼看了男人一眼,准备换房间,“今晚你睡这儿,我去换个房。”
不等她起身,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整个人横竖打包,跟个春卷似的困在床上。
她重重摔在床上。
背疼,骨头疼,皮肉疼……
这位哥哎,这可是硬板床,他是不是拿她当人肉垫子了!
她呲牙,脸色难堪了些许。想挣扎,根本没机会,他这劲儿,用的忒大了。
尼玛真当她是金刚芭比?
他压着她,喉结微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冷寂,这眼神,可真够让人害怕的……
“跑什么?”
他语气藏着几分恨意,讨伐她似的。
陆西玦肺都快气炸了,被他压得这么严实,连动弹都不能,他还敢这么凶?!
到底是谁错!
她努力扬起一丝笑,胸腔酸楚的很,却半点不在意,“我跑什么了?我只是来H市办点事情,我不是留纸条了么?”
虽然那纸条上,什么都没交代。
不过,这也说明她没有不告而别。
她又不是不回去!
“是么?”
男人眉头一拧,突地靠近,幽暗的瞳仁直勾勾盯着她,声音恨恨的,“小骗子!”
她怎么就是小骗子了?
这个她不承认!
“二少,您说笑呢?”
她小脸比向日葵还笑的灿烂,“我骗你什么了?”
除了一开始,她在帝豪兼职偶遇他,骗他自个儿姓烈,其他的,好像没骗过吧?
“多了!”
烈二少极度不爽,凌厉冷鸷的五官又阴沉了几分,更骇人,比狂风暴雨还要人命!
“骗了老子的心,还想骗老子的身!”
他恨不得一把捏死她!
“……”
这特么是在控诉?
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陆西玦深呼吸一口,他魁梧身子挡住了一大半光线,屋子里暗了不少。
“我没有骗你!”
她咬牙,“你起来!”
谁知男人分毫不动,跟个石头又臭又硬,“老子说骗就是骗!”
这么不要脸!
她一巴掌挥过去,急了,“你才是骗子!让我爱上你又跟别人搅合!你才是个大骗子!”
话音刚落,她下巴被他攫住,他狠狠吻下去,她一瞬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