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集团虽然不小,但在初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根本就是蚍蜉与大树之间的差距。
“谁说我们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就在这时,别墅二楼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而后,却见秦时月突然从别墅楼上走了下来。
“你是谁?”女人眉头一皱,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而她身后,一众保镖也纷纷上前一步,身子瞬间都紧绷起来。
就连蓝初雪和蓝可凤,都是在这时微微一愣神,秦时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怎么没发现?秦时月也不管二人的疑惑,自顾自的走到蓝初雪身边,大手瞬间环住了蓝初雪的腰际,悄悄上下抚摸起来,在吃了蓝初雪一番豆腐之后,方才懒散的道:“这位阿姨,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我是蓝初雪的男人……”
蓝初雪动作僵硬,身子被秦时月摸得就仿佛触电了一般,但却不敢动。
红衣女人皱着眉头瞪了秦时月片刻,方才猛的回过神来:“哦,我想起来了,上几天初雪结婚了嘛,据说丈夫还是医生?”说着话,她还不忘再深深看几眼秦时月,然后自顾自的揶揄道:“蓝可凤,你这女婿可是医生,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得了你这个丈母娘的瘸腿病啊……”
“甘露纯,你……”
蓝初雪刚要说话,却一下被秦时月摆手制止,而后却见秦时月松开环在蓝初雪腰际的大手,上前一步,视线开始在红衣女人身上不断扫动起来。
“阿姨,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
“你什么意思?”甘露纯皱起眉头,看向秦时月的目光有些防备。
“你纵欲过度,阴气不足,导致面色蜡黄,虽然涂了粉底,但却掩盖不了眼仁中的血丝。你身材较弱,本就是体弱之人,整日的男欢女爱,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怕闪了腰……”
“你……你胡说什么?”听着秦时月的话,这女人顿时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险些从地上跳起来。
秦时月淡淡一笑:“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前天两次,昨天一次,就在你刚刚来这里之前,还做了一次。你现在每到月事,都会下腹绞痛,腰软无力,头脑时常昏花,经血呈黑褐色血块状。我妈妈的病,我可以治,不过我看你这病,再耽误几天就没得治了。”
说完,秦时月拉着身后蓝初雪的手,径自坐到了沙发上。
秦时月的话,让整个房间静得出奇,蓝可凤和蓝初雪都一脸看怪物一般的看着秦时月,暗道他是不是在匡甘露纯。不过看此时甘露纯的神色,显然是被秦时月说中了。
与蓝初雪和蓝可凤相比,甘露纯的心中却早就已经泛起了滔天巨浪。他说出自己的病症,这并不让甘露纯太多意外,但秦时月竟然猜到了她每天房事的次数,这怎么可能?
难道……他知道什么?
想到这里,甘露纯的面色陡的一白。要知道,她这个初家的小后妈不太好当,前面还有两个初家的儿子虎视眈眈呢。虽然她现在掌握着初家的财政大权,可一旦老爷子真的死了,那她的地位估计也危险了,所以她才来这里要挟蓝初雪拿出那十五亿的债券。不过,若是她乱搞男人的事情被秦时月传出去,那么初家那两个儿子,恐怕一下子便能将她掀翻。
想到这里,甘露纯的气势终于弱了下去,但面子上自然不会承认:“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
“你还是小心点自己吧。”秦时月摆了摆手:“我已经说了,我就是蓝家的男人,有本事可以随时过来,欢迎随时过招,不过我怕你输不起。”说完,秦时月嘴角一挑,搂着蓝初雪的香肩,在她的小脸蛋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蓝初雪毫无防备,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但却只能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乖巧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甘露纯此时却没心思看这小两口**,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秦时月:“你们蓝氏以后小心吧。”说完,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出去。
秦时月嘴角微微挑起,看那甘露纯脚步虚浮的样子,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房事之中缓过来呢。这个女人……啧啧……
“啊……”心中正想着,秦时月只感觉自己的左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嘴中忍不住惨叫一声:“妈,你女儿欺负我……”
“谁欺负谁?”秦时月居然还敢告状,蓝初雪伸出两只小手便向秦时月掐去。看着这小两口,蓝可凤脸色却露出一抹笑容,让佣人推着轮椅回房睡觉去了。这个女婿,办事沉稳,医术高超,她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