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夜司寒三个字,夏玦浑身不舒服,站在那里顿了顿,伸手扯开了她的手臂,径直出了门。
傅清芸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这些年,他对她是越来越不好了!
还有一次,她在他的卧室看到了唐西的照片,他是后悔了吗?
本来以为今天,无论怎样,他都会留下穆雅。
可是他居然没有!
一个夜司寒,还没有继承王位,还没有掌管夜家,还没有手握军权,真的就让他如此忌惮吗?
……
回到夜家,到了白汉宫,程言款带着穆雅和傅清芸的司机下车,直接押解进了大厅。
夜司寒看向傅清芸的司机,声音冰冷,“先把他带到一边去。”
程言款将傅清芸的司机带到一楼的房间,控制了起来,让人看着,才回了大厅,看向夜司寒,“大尉。”
夜司寒声音寒彻入骨,“带着人马上去查,查那些路上围堵我的是什么来头。”
程言款,“遵命,大尉。”
他敬了一个军礼,出了白汉宫,带了人很快前往事发现场。
夜司寒看到程言款走远了,目光落在穆雅身上,“你想和总统阁下说什么?”
穆雅看向夜司寒,一笑,是她练习过无数遍,自认为最美丽动人的笑,不同于夏临的,也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的。
夜司寒盯着她,眸色郁冷如常。
穆雅脸色一白。
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招,向来屡试不爽!
就算被舅舅的人看押,就在唐禹哲离开的时候,她用这一招,成功地拿下了看押她的人,逃了出来,联系到了傅清芸。
夜司寒眸底闪过寒光,“收起你的那一套,对我没用。”
穆雅站在那里,咬紧了唇,咬出了血。
夜司寒又问了一遍,“你想和总统阁下说什么?”
穆雅松开唇,原本艳红色的唇瓣上染了血,带了一丝别样的诱惑,“我想和总统阁下说,我才是唐婉。”
夜司寒盯着她。
她微微皱着眉头,秀气的脸庞楚楚可怜,“四少,你知道吗?当初中了蛊的人是我,和你……也…也是我。”
夜司寒眸底寒光凛然,“还有呢?”
穆雅眸底蒙上了一层雾气,呜咽地出声,“殿…殿下她其实是个女人。”
夜司寒,“我知道。”
穆雅,“我一直是她的替身。”
夜司寒,“我也知道。”
穆雅听了,手指微微抖了一下,“我怀孕以后,她找人,从我子宫里取走受精卵,植入了她子宫里。”
夜司寒眸色如墨。
穆雅哭出了声,“就是因为这个手术,所以一个胎儿才会有问题,发育不良。”
夜司寒看向两边的特种兵,“把她带到地下室,看管起来。”
穆雅恸哭起来,“四少,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
夜司寒看着她,喋血地一笑,“我相信你。”
那一抹笑,太过耀眼,就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她怔住,望得出神。
夜司寒脸色瞬间冷如冰霜,看向了两旁的特种兵,“带她下去。”
两名特种兵声音铿锵,“遵命,大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