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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比这更明显的邀请暗示吗?
怀溯存再也没有压抑欲火的想法,手指一提,将紧紧裹住美好曲线的军中背心扔在一边。
因为被温柔的对待,所以花火原也想好好对待自己的男人。
看他强自压抑,看他备受煎熬,她也觉得心疼,怎么可能忍下心来置他不顾。
夜色渐深,浓情满屋。
事毕,怀溯存轻柔地细细吮吻着她。
她觉得有点儿痒,不由咯咯咯的笑着,扭动着想要避开。
“别动!”怀溯存咬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他在压抑什么。
她像做错了事情一样吐吐舌头,举起手投降似的说:“我不动了。”
他瞪她一眼,拉开被子起身查看。
虽然遍布伤痕,但是他的身材真的是太完美了。那些伤痕不仅于他身形无损,反而更增添了一分狂野的阳刚之气,与他具有禁欲气质的面庞相辅形成难以言明的独特气质。
花火原大胆地用眼睛吃着豆腐:这是他的男人,她光明正大吃豆腐算什么,等她练出一身本事,随时吃了他,哼!
怀溯存小心翼翼分开她的腿,检查她的“伤口”情况。
她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把腿一并,坐起来屈膝抱着,不肯再给他看。
怀溯存有些不满:“我已经是你合法的丈夫了,你还怕什么?”
“我没事呢。”她红着脸敷衍着,始终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而且他还以为她的私密处是一道陈年旧伤,这要让他看仔细了,她不是就暴露了?
还是等有喜了再告诉他,给他一个大惊喜吧!
怀溯存刚才虽然只是一瞥,但也确实没有看到血迹。
但他还是温言说:“明天我让李军医来给你看看,如果旧伤还能治,那就治治。”
他说的治治可是要把“伤口”缝合的。
正在吞口水的她差点儿把口水喷到他脸上,赶紧摆摆手:“别别别,我不要。”
“听话。”他扳住她的肩,努力想要说服她,“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我只是希望,你能减少一点痛苦。”
还真是固执啊!
她只得说:“那我去找胡封吧!”
“他?”怀溯存脸色沉了沉,“他再欺负你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现在不是你夫人了嘛,他怎么敢?”她绞尽脑汁的找理由,“再说了,他的医术在整个第一军团都是最好的,不让他看看,我也不放心啊!”
怀溯存最终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如果他有什么过分之举,立刻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
“好的好的!”她有点儿敷衍的样子。
他双目微眯:“总觉得你这样回避旧伤,好像有什么瞒着我的样子。”
吓,这么敏锐!
她假装天真的掩饰:“没有啊,我不是已经答应让胡特医检查了吗?”丝毫没发觉自己裸露的双肩、精致的锁骨以及隐约可见的深谷是何等的诱惑。
他眼神微微黯了黯,欺身上前:“我觉得在那之前,有必要先彻底检查一下。”
“你怎么检查?等等,溯存,你……”
还没来得及说完,她的声音就被他的唇舌吞噬。
酣畅淋漓之后,怀溯存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发丝:“要不要我帮你洗一洗。”
“不要!”她闷声说。
他温柔地抚了抚她,突然猛一用力,将她抱起来,任由她惊叫,笑道:“你这样睡不好的。”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花火原蹬着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脸上激情的红潮尚未完全消褪,媚眼如丝地恨了他一眼。
怀溯存顿觉身体中蠢动又生。
想到她娇软无力的疲乏模样,他强行忍住。眼看着她姿态绰约的走进浴室,关上门。
等她重新洗好出来,他为她掖好被角,在她耳边低声道了一句“好好睡”,随即略微洗一番,穿好衣服,细心地关灯离去。
她精疲力尽,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和动静,心里还迷迷糊糊想着:自己是不是把一头囚禁太久的猛兽放出笼了。
强大的体力,无穷的精力,更加厉害的是他的进步速度。
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了什么,还是无师自通了什么。
相比之下,她的表现简直弱爆了。
扶着墙在浴室清洗的时候,她浑身都酸软着,就跟第一次负重拉练之后的反应似的。
哎,看来她得恢复训练,加强运动啊!
她就这么想着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睁眼,浑身还酸痛着,意料之中,没有看到怀溯存。
她甚至想不起他昨晚有没有回床睡觉,可见累得厉害。
因着这份酸软,她的动作就无意识的带上了几分慵懒的媚态。
视线从床头的书上扫过,她顿了一下,伸手拿过来翻阅。
《星球回忆录》。
乍一听像是一本另类的历史作品,事实上,它也是一本历史作品,只是其中记载的内容叫她大大的吃惊。
作者名为“初代追溯者”,在书中序言中这样写道:
【当你看到本书的时候,也许你会觉得这像一本胡编乱造的小说,但事实上,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真正发生过的事情。
你之所以从前没有听闻过,是因为真相太过悲伤,事实太过绝望,以至于绝大多数人没有办法长久地承受住真实的冲击和随之而来压力。
为了防止爆发大规模的负面情绪,防止不必要的骚乱,本书将不会公诸于众。
大部分人不管一辈子幸福与否,都将在精心编造的谎言之中度过一生。如果他们有幸对真相有过惊鸿一瞥,那他们能知道的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只有心志坚定者、引领历史的优秀者方能一睹为快,全面了解我们的处境和危机,从而决定整个人类未来的前进方向。
现在请摸着自己的胸口,叩问三次:你是否已经做好了了解一切的准备?
如果不是,请关上本书。
如果是,请屏息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