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玉聪语气突变我倒是没有预料到,见他如此我赶紧说道:“沈师兄你误会了,我并未说你骗我,我只是怀疑你背后这伤口是不是另有其人,不过这女人阴险狡诈,倒也有可能是掩耳盗铃之势,暂且不去管她了吧。”毕竟我现在还身处在机关门中,说话做事还是要看他的脸色。
“我跟师弟身上的抓痕就是被那个女人所致,而且我每晚夜不能寐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女人,秦师弟,等天亮之后你就赶紧去这封门村吧,我怕夜长梦多,万一这女人做出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我们遭了殃,那你的忙我们也肯定是帮不上了。”说着沈玉聪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到沈玉聪这般说,我心里倒是冷笑了一声,青铜棺椁的事情他定然是不在乎,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性命而已,不过既然他答应帮我,那我所去封门村也无可厚非,于是我便说道:“放心吧沈师兄,天亮之后我收拾好东西自然就会去这封门村,你们也不必担心这花棉袄女人,我若是在这封门村遇到她,定然将她消灭。”
沈玉聪听罢,笑着说道:“我自然是相信这秦师弟的能力,既然这女人已经走了,那么秦师弟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毕竟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你明日还要再去那封门村,不休息好怎么行。”
我点点头,并未说话,随即转身朝着那住所走去,走在路上我心里就有些犯起了嘀咕,我总觉得这花棉袄女人与这沈玉聪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沈玉聪告诉我说当日他们去的时候并未做什么,甚至连东西都没有碰到,那么又怎么会惹上这花棉袄女人,而且这齐墨羽也已经失踪,又未回到这机关门,那么花棉袄女人来此到底是为何事,还有这女人说并未在沈玉聪身上下抓痕,那他们几人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来的,一时间我思绪乱的很,总觉得封门村这件事情并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
我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我一怔,随即朝着周围看去,可是周围空空荡荡的,却丝毫没有东西,见没有人我便并未在意,可是等我没走出几步之后头部再次被砸中,这次断定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整我,我蹲下身子在地上仔细看着,不多时我就看到地上滚落了两颗花生米,我正疑惑,突然头顶上传来了声音。
“别看了傻子,我砸的,先前你给小楼吃的我很感激你,为了报答你我就来提醒你一下,沈玉聪这人狡诈无比,此次让你去封门村绝非只是为了救回齐墨羽这么简单,你去了一定要小心,还有沈玉聪的话不要相信。”
听到这声音我赶紧抬头看去,只见一只虎皮鹦鹉正站在树梢头,一双腥红的小眼睛在盯着我看,这虎皮鹦鹉我认识,正是在柴房见到的那只鹦哥,看来刚才那两颗花生米也是它砸的我。
我心里暗自笑了笑,然后将地上的两颗花生米捡起,随即放在手心,不多时这虎皮鹦鹉就从树梢上飞了下来,然后直接落在了我的手腕处,头颅一低,直接用嘴巴叼起了一颗花生米,然后放在嘴中,数秒钟之后就咀嚼吞咽了下去。
“鹦哥,你怎么知道这沈玉聪狡诈多端,而且你说的他让我去封门村另有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看着手腕上的鹦哥说道。
这鹦哥吃完两颗花生之后打了一个嗝,随即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机关门中弟子众多,但是管事的就只有这大师兄齐墨羽和二师兄沈玉聪,机关门的门主先前突然去逝,并未留下遗书,所以这门主之位到底应该给谁并不确定。”
我听完鹦哥这话一愣,问道:“按道理来说着门主若是去世之后所传之位不应该是大师兄吗,又怎么会有沈玉聪的关系?”
鹦哥咯咯笑了两声,说道:“你还是太年轻,这勾心斗角之事经历的太少,所谓门派之中也不一定心向团结,一个门派中会有好多小组织,而这齐墨羽跟沈玉聪之间正是如此,支持沈玉聪的弟子不下少数,所以这齐墨羽要想当这门主不是轻易之事。”
这鹦哥说完之后我才稍微明白了一些,原来这沈玉聪与齐墨羽是面和心不和,那既然如此的话他又为何让我去封门村救出这齐墨羽,若是齐墨羽真的在这封门村中身死,那么这机关门的门主不正好落在了沈玉聪的头上,这般费尽心思又是为何,难道说这沈玉聪并未有鹦哥想的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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