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手,魏央手持长枪,血衣则是手持一柄长刀,对方的长刀倒不是那些骑兵,手中持有的宽阔长刀,而是一柄极为狭窄的长刀,似同唐刀,又似斩马刀,双手紧握细长的刀柄,狠狠的向魏央袭来。
魏央一抖长枪,长枪化为枪花,这可不是魏央耍帅,而是对方的这一击,虽然只是最为单纯的基本刀术斩字决,但是其威力绝对不可令人小视,对方倾尽全力的一击,与对方手中的利刃结合,只怕一刀便可斩断自己手中的长枪。
而魏央抖动出的枪花,则是迷惑对方的视线,令对方无法猜测出,真正的枪头,亦或是枪身藏在何处?使得对方无法与长枪的着力点相撞,避免了长枪被斩断的风险。
当然,两者交战的空间,就这么大的区域,想要真正做到藏枪,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血衣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故此根本不曾理会,眼前的朵朵枪花,手中的长刀直奔魏央袭去。
按照他的判断,长枪不真实,可魏央是真实的吧?只要一刀把对方斩为两段,哪管什么长枪不长枪的,对方便是当场毙命,战局也就这样定了下来。若是对方侥幸不死,倒是证明他有些能力,倒是可以酌情考虑一番,是否收下对方为奴。
‘刺啦’
一声兽皮割破的声音,传到血衣的耳中,令他的嘴角上扬,心中大为一喜。可是就在他停下脚步之时,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鲜血四溅,一具化为两半的尸体,倒在他的眼前。
只有一块残破的兽皮,自空中飞舞而下,如同一只飞舞的蝴蝶,飘飘荡荡坠落在底边,而在他的身后,已经传来了对方那可恶的声音。
“你败了。”
“怎么会?”
察觉到自己脖颈后,冰冷的杀气传来,血衣也不敢回首相望,想到刚刚只有兽皮的割裂声,根本没有金属的撞击声传来,血衣也知道他败了,而且是败的十分的彻底。
身后此人,其实力绝非他所能敌,即便是他的父亲,或许也难以是此人的对手,对方到底是怎么走到如此的境界?
“不对,你,你斩杀了侵入者?”
“嗯?不错。”
魏央眉头一皱,沉思片刻便开口顺着对方所言而道。借坡下驴,自然可以遮掩他的身份,如今对方给了如此的台阶,魏央心中不禁大为喜悦,对于这愚蠢的家伙,倒是有了其他的心思。
“果然,你吸收了对方的武魂,不,那些入侵者叫做道魂,你拥有了武魂是吧?”
“不太清楚,我并没有修习武魂的功法。”
已经收枪的魏央,亦是带着悲伤之色,看向眼前的血衣,似乎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无法与他的武力相配,令他感到十分的苦恼。
“我有啊,咳咳,那个兄弟,恕我刚才鲁莽,请兄弟莫要见怪,那个,只要你愿意,我便与你结为异性兄弟,放心我有的,便是你的,你有的,便是……”
“还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护卫,都是我自己的私有物,你不能窥视。”
不等对方说完,魏央脸上便化为冰冷,隐隐升起的怒气,令血衣不敢再打两女的主意,嘴角微微一笑,伸手连连摆动,显然是在告诉魏央,他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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