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管理江市的生意,把阿南给带走,我绝不会让你有机会再缠上他的,更不会让我们黎氏再和你们庄氏合作。”
刘碧婷说完,再不理会舒心就要从沙发上起身离去。
舒心却在这时叫住了她:“等等。”
刘碧婷听到舒心说等等,还是不由自主回了头,她倒要听听这女人会说些什么。
舒心一想到庄氏一旦结束和黎氏的开发案,恐怕奖金就会断掉,到时不但不能如期完工,可能还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声誉,她不能让那样有损公司的事情发生。
“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不会和黎浩南在一起?”
“那要看你怎么做了?最好是立即找个人嫁了,我就会相信你。”刘碧婷恶毒道。
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已经要嫁人的女人再伤心伤肺。
“马上找人嫁了,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就算我能找到人,你觉得黎浩南他会相信吗?”
“相不相信是他的时,我只要看你的态度。”
刘碧婷蛮横道。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不能太赶尽杀绝,否则万一舒心去跟黎浩南谈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那事情就不妙了,以黎浩南的性格,他完全有可能为了舒心离开黎氏,那她刘碧婷的如意算盘可就落空了。
所以她又盘算了会:“舒心,我相信你是个有信誉的人,你就和伯母做个交易,你不是想让庄氏存活吗?你只要想办法离开黎浩南,让他相信你不会和他在一起,伯母保证黎氏和庄氏会继续合作,并且保证你们的公司不倒闭,但是如果你不能办到,非要跟阿南在一起,那对不起,我保证你们庄氏一天也经营不下去,你听懂我的意思没?”
刘碧婷采取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
舒心岂有不明白她话的意思,她只是心情复杂到不知道难以言表,对黎浩南一直怀有一颗爱恋的心,但他们之间终是有这样那样的阻碍,像刘碧婷身为黎浩南的母亲,她就极力反对两个人来往,即使他们真的在一起,得不到当母亲的人的祝福,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听着刘碧婷的话,舒心机械地点点头:“伯母,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办的,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让黎浩南相信,我不会和他在一起,我只会是一个贪图他钱财的女人,让他远远地离开我。”
“这就对了,这样做的话或许会激怒他,让他有可能跟你的公司停止合作,但是没关系,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是吧?”
刘碧婷听到舒心说愿意离开黎浩南,还会做出那样的事来让他相信,她就放心了许多,所以拍着胸脯向她保证绝不会让庄氏有事。
只要公司不会有事,一切就都好办了。
舒心这么对自己道。
咖啡被女职员端了进来,舒心的脸色却是异常地难看,刘碧婷却是心情颇好,喝了半杯咖啡后,觉得还是不能和黎家的咖啡相比,就起身告辞:“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好好把公司经营走,只要你答应离开我家阿南,你的公司保证没人能动得了,相信伯母的话。”
刚才还让舒心叫自己黎夫人,这会儿她却是一口一个伯母和舒心套近乎,目的只有一个,让这个女人远离自己的儿子,让她做什么都成。
舒心把刘碧婷送进了电梯,和她挥手告别。
“你去吧,我自己回去就成。”刘碧婷的心情真的很好,她相信舒心一定会答应自己,她看得出,这个女人是不会让庄氏有事的,她就吃定了这一点。
回到办公室后,舒心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答应了黎浩南的母亲就一定要做到,她已经可以预见到两个人在一起的后果,不单庄氏会倒闭,就连黎浩南也有可能会被迫离开黎氏,他的母亲是绝对不会接受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
她已经无力去抗争,她更不想让黎浩南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他。
此刻她能想到的一个人就是楚秦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帮自己。
舒心一想到要和那个人彻底决裂,就有种心肝肺被生生扯着疼,她不过是才答应要考虑和他在一起,他的母亲就适时出现。
她原以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已经没有了,只要她答应,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在一起,然而他的母亲……
舒心只觉得自己拿着手机的手指都如浸在水中一般冰凉,一直凉到心里面。
电话是拨给楚秦的。
“舒心?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我?”
楚秦最近一直在忙着出国的事情,前一段时间还为了签证去一趟省城,所以对黎浩南的新闻也只是耳闻,不过他是不太相信那件事是他做的。
只是那新闻上说做人流的女人像舒心倒是让楚秦吃了一惊,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凑巧呢?
现在舒心给自己打电话,听她在话筒那边沉默了好一会,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学长,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吧,只要我能帮。”楚秦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心中有微微的叹息。
上一次答应借钱给庄氏的事情没有办到,楚秦心中是有愧的,这也是他打算出国的原因之一,不能帮到舒心,是他楚秦无能,不能给她幸福,也是他的无能。
现在舒心有事求自己,他没有理由拒绝,只当是最后的一次。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舒心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发觉自己手指更加冰凉,不仅是声音,还有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她不知道楚秦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
楚秦的确是很吃惊,他不相信这是舒心的本意,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了。
“舒心,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
楚秦的吃惊在舒心意料之中,电话中又是一阵沉默。
“我只想让你帮我这个忙,让他们都以为我们在一起,可以吗?”舒心的声音已变成了一种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