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席瑾言舔了舔嘴唇,贴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裤管,一脸不解的看着席瑾城。
席瑾城看着他,看得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时,他却突然抹唇一笑。
“看把你紧张的,你怕什么呢?我不过就是在给你提供一个信息,让你可以有更大的胜算赢我,多分点财产!否则,你妈贱了这么多年,不是白贱了吗?”
席瑾言狠狠的皱了下眉,却只是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任席瑾城污辱着母亲。
“席瑾言,你真怂!”席瑾城鄙视地斜睨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骂道。
“瑾言他不是怂,他只是为了让这个家能安宁一些!能为他妈妈赎一份罪,他的善良在你看来,竟是这么可笑吗?”潘鑫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
一改以前精致的妆容,今天的妆容看起来很淡,遮盖不住面容上的憔悴。
高跟鞋的声音清脆的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脆,她的脚步有些重,每一步都像是很用力的踩下去。
席瑾城犀利的目光从她脖子根的地方一扫而过,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随即便嫌恶的收回视线。
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轻微的皱褶,走到席瑾言身边时,停下脚步。
“记住,既然敢放消息出去,我想,你们应该也早就做好了应对之策,那接下来我做什么,你们都应该可以轻松过招吧?”
“哥,真的不是我们放出去的消息!”席瑾言摇头,突然有种即使浑身长满嘴,都无法为自己解释清楚的感觉。
“保重!”席瑾城却皮笑肉不笑的动了下嘴角,便扬长而去了。
“他说了什么?”潘鑫十指紧握着保温杯的把手,她没想到,席瑾城竟然会来医院看席利重!
“他说爸病危的消息是我们放出去的!可是爸明明就没有病危啊!妈,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席瑾言皱着眉头,一屁股坐在席瑾城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气愤地跺了跺脚。
“你觉得,放出这样的风声,受益最大的人是谁?”潘鑫看了眼席利重,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然是我们啊!”席瑾言撇了下唇,想也没想地回道。
“这只是外人眼里看到的,而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真的是我们吗?”潘鑫看着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你是说……”席瑾言像是被吓到了,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潘鑫。
潘鑫指了指病床上的席利重,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席瑾言咬住嘴唇,不敢再把他所想到的事情说出半个字。
“没事的,我们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了!照顾好你爸爸,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去管了!就算媒体知道了也没关系,我们相信,你爸爸会很坚强的熬过来,会很快就康复,出院的!”
潘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他。
席瑾言点了点头,看向席利重,脸色开始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