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瑾城对付的人,却涉及甚广,官商相护。平时看似毫无关系,或是感情不深的两派三派人,到面临真正的地位和势力开始受到威胁的时候,不管是两派三派,还是四派五派,最后都会被迫的组成一个临时的团体。
一致对外!
而席瑾城,无疑就成了众矢之的。
“杀鸡儆不了猴的话,那就杀猴儆鸡!”席瑾城抿了抿唇,凉薄的扫了厉辉煌一眼。
厉辉煌叹了口气,摇头,没再说什么的看向施郁言。
“他决定就好!如果你们不方便的话,我去协助他!”施郁言耸了耸肩膀,拿起红酒,轻抿了一小口,凉凉地对着席瑾城说道。
席瑾城挑眉,捶了三下自己的左边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厉辉煌和祖勤遥对视了一眼,均感到无奈。
“什么方不方便的,不管什么事,都算我一份。”祖勤遥举起酒杯,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豪爽地说道。
“兄弟这么多年,穿同一条开档裤长大的,有事说一声就行了!”厉辉煌也干掉了。
席瑾城默默的看着他们,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老规矩,你和言策划,我和辉煌执行!”祖勤遥很有自知之明,他和厉辉煌,没席瑾城和施郁言那份谋算。
“陈青山你留了五年,有什么打算?”施郁言漫不经心地问。
“他近年来挺稳的。”席瑾城未置可否,“你有什么想法?”他把问题抛回给了施郁言。
“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施郁言也没挑明了说,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说得厉辉煌和祖勤遥一头雾水。
“你们能不能说白些?这二百五的智商,让我们这些勉强满两百的人,怎么听得懂啊?”祖勤遥实在忍不下去的抱怨道。
席瑾城和施郁言懒洋洋的白了他一眼,两个人依然没多作解释。
“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吧!如果他真的有异心,只要我出手,他毕竟淡定不了。只要他有举动,那就一并的灭了!”席瑾城狂傲地宣布,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戾气。
“不仿出个虚招?”施郁言点头,他也这么个意思。
“那倒也是,制了他,多多少少给我省下不少麻烦,这怎么说也是一只大猴啊!”席瑾城撇了下嘴角,嗤笑了声。
“陈青山在你刚离开的那两年收拢了不少人,不过,这几年突然收敛了,没有什么大举动了!难道,他也是在养精蓄锐,就等着你回国了?”厉辉煌摸着下巴,狐疑地问。
“谁知道。”席瑾城摇头。
不过,不管养精蓄锐也好,嚣张横行也罢,皇城从来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范围!
陈青山,不过就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养在皇城的一条狗!
自己的狗养得再大,再凶,想收拾,易如反掌。
“你别轻敌了,虽然他上面没什么大头,但暗中到底有没有找到靠山,在没有百分百把握前,别轻举妄动。”施郁言提醒道。
席瑾城点了下头,沉凝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嗯,他先留着,我问一下上面对他有没有什么安排。”
“毕竟是政上的人。”施郁言附和。
“嗯。”席瑾城应了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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