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会赐你一脚下河!”席瑾城对着男人笑了笑,下了车。
男人的脸色又青又紫,嘴唇都发紫了,全身抖得跟糠筛般。
“我……我……说!”男人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转头看着深不见底的护城河,黑暗中,河水被风吹起潾潾的波浪,仿佛有无数双手在等着人落下后,活活撕碎般。
席瑾城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用鞋尖轻轻踩灭。
“说吧!为什么守着我女人的墓,五年?”席瑾城靠在车身上,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有……有……人……叫……叫我们……看……看的!”男人咬了咬唇,嘴唇都在抖,牙齿发出“咯噔咯噔”的响。
“谁?”席瑾城挑了下眉,并不意外。
男人略显犹豫后,顺着席瑾城的目光看到河中央时,忙开口回答道:“林……林远……远翔!”
“林远翔?”席瑾城猛的皱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是……是……就……就是林……远翔!”男人唯恐席瑾城不相信,又赶紧的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席瑾城眸色深如此刻的江面,闪烁着令男人惴惴不安的锐光。
“保……保护舒……舒小姐……她……她不……不……”
“行了!”席瑾城不耐地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耐心已经被他压抑到了极限。
“席先生。”保镖走过来,等着他的指令。
席瑾城皱着眉,眼睑微垂,看着地面:“林远翔?”他自言自语了一遍。
保护舒苒?
如果是林远翔的话,这一切似乎就可以解释得能了!
林远翔对舒苒的感情,还真是深到了极致!
为了她,他估计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我说话算话,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就放了你!”席瑾城看了眼男人,淡然地说完,便上了车。
保镖看了眼男人,犹豫了那么几秒后,也跟着上了车。
男人站在寒风中,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傻了眼。
这叫放了他?
他手不能动,脚不能行的,怎么叫放了他啊?
裤子被脱到了脚踝上,光着两条腿,在这里站一晚的话,明天不成了一具挺尸吗?
“席……席……席瑾城!我……我C……C你大……大爷……”男人抓狂的对着车子大骂嘶吼,回应他的,却是耳边呼啸的北风。
“怎么样?”上车后,席瑾城给刘灿打了个电话。
“不肯招供。”刘灿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有些无奈。
“派他们到墓园的人是林远翔,其他的,你看着办吧!我先回去睡觉了!”席瑾城说完,又打了个呵欠,烦躁地说道。
“好的,席先生!”刘灿应了声,在挂上电话后,才扁了扁嘴:“我也想睡觉啊!”
“席先生,那个人……”保镖指了指后面的方向,有些不解,事情不是还没问出真相吗?怎么就放了人?
“死不了。”席瑾城看了眼倒车镜,唇角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