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说完,魏国公夫人几乎是气得脸色苍白,指着叶容的手一直颤抖,原本因为苍老而有些浑浊的眼眸目眦欲裂,充满着骇人的精芒,颤抖着声音道:“叶五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家陵哥儿与蓁丫头陷害你?”
魏国公夫人这般姿态也是正常,毕竟她是出了名的护短的,更不论现在还有人故意诋毁魏长陵的名声,因此,她毫不犹豫的便出口反驳,不仅如此,就连魏大夫人也忍不住道:“长陵不是那般狠毒的人,还望叶五小姐莫血口喷人。”
魏大夫人表面看起来是柔弱温婉的性子,其实她那是表露出的假象,一但关乎魏国公府的事,她立即就能变得无比的强硬,更何况,现在关乎的是魏长陵的名声问题,她是要澄明清楚的。
叶老夫人见情况不对,忙着圆场,安抚着一旁气的发抖的魏国公夫人,歉声道:“魏家姐姐都是小孩子的无心之言,你可别放心上。”
叶容愤懑不平还要开口,凭什么说她是无心之言,她说的就是实情,叶蓁那个贱人联合魏长陵算计她,让她失了清白的名声,怎么自己还要忍着?
林氏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她眼珠一转,循循善诱道:“为了证明容儿不是乱言,那么请魏小公子出来罢?”她环视四周,眼眸阴冷的可怕,缓缓道:“我可是到现在都没瞧见大少爷与魏小公子出现,怎么,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她的话难免让人不浮想联翩,叶容被下人发现与瑞王世子在一起,偏生又发生在叶桦的镜明院,可是叶桦与魏长陵却不知所踪,她想的只是要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叶桦两人身上,让她们联想此事有多蹊跷,是有心之人的陷害。
“哦?二婶的意思是我大哥与陵表哥有鬼?” 叶蓁淡淡道:“其实,很简单,五妹妹反复说是我与表哥陷害她,那么二婶便派人去镜明院找证据好了,”她微微一笑,很是轻快的又道:“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
叶容那眼光若刀射在叶蓁脸上,恨不得撕裂叶蓁那***不变的淡然脸色,林氏暗地里捏紧了她的手心,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若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哪里会笨得留下证据?”
是的,她为了毁尸灭迹,甚至给叶桦喝的那杯茶水中的蒙汗药都是有时效的,她知晓一旦事发,老夫人定然会勃然大怒彻查此事,那茶盏也逃不过被猜疑的范围,所以她留了个心眼,特意花重金寻来这仅仅可以维持一个时辰的蒙汗药,溶入茶水中无色无味,药效后便自动化作普通茶水,可谓是计划的天衣无缝,这也是让她后悔莫及的事,因为她现在拿不出证据证明是叶蓁做的。
她唯一可以秉持的就是紧咬着魏长陵与叶桦迟迟不出现的由头,不论如何,她定要拉叶蓁一起下水。
叶妙见叶蓁如此巧言令色,顿觉不妙,只是她不服输,凭什么叶蓁就可以众星捧月的理所应当的得到所有人的爱护与尊贵,她不甘心,叶眉侧眸瞧见叶妙微沉脸色,弯了弯唇角,她似是无奈似是羡慕,柔声自言自语道:“到底是四姐姐有功夫,竟然能如此颠倒黑白,方才三姐姐你说的话,竟被她三言两语遮掩去了。”
这话无疑触及了叶妙的痛脚,就好像是有人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她叶妙不过是个庶女,叶蓁是嫡女,一个天一个地,身份之间便是天壤之别,待遇更不必说,只是叶妙也不傻,叶眉这话是把她当筏子使呢,想让她去与叶蓁硬碰硬,想的美。
叶妙默然不语,自行添了茶水,慢悠悠的喝着,一副没把叶眉话放心上的样子,叶眉唇角的笑意微滞,眼底划过一丝怨恨与不甘,她又何尝不嫉妒怨恨叶蓁如今的风光?且不论魏国公府声名赫赫,就连祖母也对叶蓁高看了不少,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温善知礼的面具已然深入人心,她什么都做不得,不能撒娇,不能像叶容一样肆意嚣张,甚至连那份嫉妒情绪她都不可以发泄出来。
瑞王妃冷眼看好戏,瞧了会儿林氏与叶容的母女情深,也是累了,索性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那张原先有些龟裂的激动面色此刻又恢复成一贯的高贵冷艳,她淡漠启唇,颇有一副为难的语气,敷衍道:“此事不管如何是城儿的错,”她瞧一眼仍旧泪睫于盈的叶容,挥手道:“瑞王府是不会亏待叶五小姐的。”
瑞王世子当下皱眉,他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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