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春·风住尘香花已尽
风住尘香花已尽,
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闻说金明春尚好,
也拟泛轻舟。
只恐金明舴艋舟,
载不动、许多愁。
混迹红尘多年,赵元奴本以为自己的心已如磐石般坚硬,但看到这首闺怨词后,赵元奴的泪水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无论一旁的青青姑娘和送诗赋的小曼如何劝解也是无用,赵元奴此刻心境已经不能平静了。
过了好半晌,赵元奴才强自振作起来,“快去把写词的人请来!”
“姑娘你这幅样子如何能见人啊!”青青一直在赵元奴的庇佑下成长,没有过赵元奴的经历,也体会不到主子此刻的心情,但她却知道身为大宋双绝之一的自家姑娘,无论如何是不能如此见外人,传出去对主子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青青快去,快去请他来!”赵元奴此刻心神虽然已经有所平复,却依然没有平时的半点从容。
“姑娘不必如此,那位写词的公子已经走了!”见主子这副模样,小曼脸上也流淌下泪来,“看到这首词的时候我便亲自去请那公子了,只是想不到那人已经走了……”
“可知道他姓甚名谁!”青青姑娘抢着问道。
“那位公子不曾留下姓名,掌柜的也说从未见过他!”小曼低头想了想,随即又补充道:“姑娘若真想寻此人,或许可以问问那京城四少!”
见赵元奴和青青都满脸疑惑,小曼赶紧解释道:“之前和京城四少动手的正是这位公子,听说他把王国舅的几位高手都打的满地找牙……”
……………………………
小曼口中那位手下被打的满地找牙的国舅爷正坐在自己的家里发呆,身旁则是两个同样有些愣神的好友,高俅义子高衙内高坎儿以及王黼的侄子王衙内王菓赢。
三人呆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下人前来报信,三人才立刻清醒过来,见来报信的小厮还要行李作揖,王国舅立即不耐烦的挥手道:“少扯没用的,有屁直放!”
“是是是,小的这就放!”小厮心道平时都要摆个皇亲国戚的样子,礼数稍有不合动辄要被训斥,有时甚至还要挨鞭子,偏偏这会又不让虚礼,还让不让人活了,心里虽然不满,但小厮嘴上却不敢怠慢,“那个叫种彦峰的确是国子监的学生,今天才第一天报道!”
“第一天报道就逃课?”高衙内忍不住插口一句便迎来两位姓王的一阵白眼,高衙内立即捂住嘴,对小厮道:“你继续!”
“这种彦峰字元卿,乃是西北人士,父亲是种浩,祖父是大名鼎鼎的种师道!”这些豪门之家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打听这些事情来都很容易,“这种彦峰据说文采很不错,昨日还作了一首赞美州桥的诗,只一天功夫就已经在太学府引起轰动了!”
“快念!”王梓义急切道,等小厮把原诗背了一遍,王梓义便不觉的站起身在客厅中踱起步来,随后又叹了口气,“这个种彦峰文采相当了得,又有太学的一帮子同年做后盾,我们想从这方面找回场子怕是没戏!”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高衙内缓缓站起身,一脸自傲的神态说道:“王兄那几个高手其实都是花架子而已,难堪重用,我父亲手下却有一位真正的高手,此人定能帮我们找回颜面!”
“何人?”一旁的王衙内终于也有了开口的机会。
“八十万禁军教头,人称豹子头的林冲林教头!”高衙内得意的说道:“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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