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己连对方一招也过不了,想要打赢别人简直是痴人说梦,于是便装起孙子躲到了一边。
看到高勇“能屈能伸”的本事,沈辰微微一愣,倒是颇为意外。
既然一方无意追究,一方也偃旗息鼓,于是大家又各自忙各自的。而裘照则是走到段大勇跟前悄声笑道:“来了个狠的,这下高勇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段大勇听了没吭声,只顾自己上了床将被子往脸上一盖睡觉去了。
裘照讨了个没趣,只能悻悻地走到沈辰边上,向沈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新来的那位,你怎么看?
对于裘照的眼色,沈辰也装作没看见,只是淡定悠闲地看着一本军事理论书籍。
连续碰到两个软钉子的裘照感到甚是无趣,也只好上了床闷头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训练间隙时,沈辰、裘照、段大勇三人按照往常一样坐在一起休息。
此时裘照终于嚷开了道:“我说沈辰、段和尚,昨天晚上你俩怎么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害的我心里憋着闷得慌。”
话音未落,只听段大勇冷冷地道:“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人家明显比咱们高出不止一筹,将来进龙炎是十拿九稳的。”
“我不是说这个,人家这身手,谁都能看见,我就是想不通这样的身手为何不特招进龙炎,还要来新兵营试炼?”裘照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谁知道,兴许是不想通过特招进来吧?”说到这,段大勇瞅向裘照略带轻蔑地道:“我说裘照,你不好好提升自己的能力,老是管别人的闲事干嘛,是不打算正式进龙炎了?”
“嘿嘿,我这不是好奇嘛,侦察兵都好这口。”裘照嘿嘿干笑着道,却被段大勇鄙视了一眼。
三人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就见裘照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摸着下巴颇有兴致地道:“哎,我说和尚,我忽然想到个有趣的事,有那家伙在,你说这周末新兵比拼,我们新兵第八营是不是能够把第七营给比下去?”
话音刚落,就见段大勇白了他一眼,好像在说,这还用说吗?白痴!
被段大勇三番两次鄙视,裘照颇感无趣,于是转过身子对着沈辰道:“跟这和尚说话忒没意思,老是吹胡子翻白眼的。来,沈辰,咱俩聊,你来估摸估摸周末的比试?”
见裘照转到自己这边来八卦,沈辰摸着鼻子微微一笑道:“你这侦察兵出身的家伙,好奇心也太大了点吧。”
“哎呀,这不是在龙炎训练太辛苦嘛,不找点有趣的事聊聊,这军营的生活就太枯燥了。来,说说看你的猜测。”看来这裘照也是个耐不住枯燥寂寞之人。
看着裘照期待的样子,沈辰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有他在,击败前三营都有可能。”
“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要真是这样,咱们新兵第八营可是露了大脸了,以后也不用看着教官老是拉着个驴脸不爽的样子了。”只见裘照一脸兴奋,似乎比进入龙炎正式特种兵还乐呵。
就在三人聊得热闹时,就听远处一声怒喝传了过来:“季闯,罚你关禁闭三日,你敢不执行?”
三人闻声望去,却见怒喝之人正是自己第八营的教官吕立军,而被骂之人就是三人刚才讨论之人,也就是昨晚一拳打飞高勇的季闯。
“教官,凭什么罚我?”只见季闯高高地抬着头,神色甚是桀骜不驯。
“凭什么?就凭你昨天刚报道,就把同营房的人给打了!”教官神色冷冽地道。
原来高勇昨天被季闯一拳打飞之后,原本前两天与段大勇打斗时压下的小伤又发作起来。高勇本想强行压制下去,却不想今天早上训练强度太大,导致了高勇在刚才训练间隙中当场吐血。
看到高勇受伤,教官自然询问了缘由。高勇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却不料不知哪个心直口快的家伙竟将昨晚的事和盘托出。
教官一听顿时大怒,对于这种违反龙炎军规的事岂能姑息,于是叫来季闯罚他禁闭三日。
也该这个季闯倒霉,本来他那一拳看似凶猛,却极有分寸,只将高勇打飞,却不会伤及筋骨。
哪知道在此之前高勇却在与段大勇的比试中已经受伤,虽然强行压下,却被季闯这无意一拳给打得重新发作,所以说季闯这是在无意中为段大勇背了黑锅。
“我不服,是他先惹的我。”季闯犟着脖子抗声道。
“哼,我不管谁先谁后,犯了军规就要挨罚,高勇等伤好了后一样要罚。去,马上去禁闭三日!”教官吕立军毫不客气地道。
“要是我不接受呢?”突然季闯身上气势猛涨,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我靠,敢当面顶撞教官,违抗教官的命令,这可是真正的刺头啊!”看着季闯,裘照发出了由衷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