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张浅的胸上揉捏,那触感甚好,让他真的是欲罢不能,他爱极了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让他有些飘飘然。不得不说,这么些年,张浅的皮肤一向是保养得极好的。
尽管她昨夜被沈老板用尽了各种手段折腾,但是她身上没有被折腾到的皮肤,丝毫没有被影响到触感,依旧是光滑细腻。只是昨晚被沈老板用鞭子抽到的、被蜡油滴过的、被针扎过的皮肤就没有那么细腻了,相反的,那些皮肤现在都还有些红肿,被鞭子抽到过的更是留下了一些深浅不一的鞭痕,弯弯曲曲的在她的身上盘旋着。
张浅被沈老板绑着,自然是看不到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可是她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阵阵疼痛。
沈老板听见张浅的话,只是用余光瞄了她两眼,便又立即收回了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她饿了?可是他也“饿了”,怎么办?
“可是小浅,沈哥也饿了,怎么办?”沈老板忽然收回放在张浅那赤裸的身体上的目光,游离到她的脸上,极尽邪恶的说道。
张浅见到他眼中那已经有些迷离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目光,她忽然有些绝望了,看来她注定是无法逃脱被他奴役的命运。
“沈哥……”张浅十分温柔的唤道,心中还存有一份幻想,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她如今已经不想着再逃了,也不想着再戏耍他了,虽然她从未戏耍到他,但是知道他笑容下隐藏着的那些残暴,知道他在床上从来都没有温情,她便知道这个男人没有那么简单。他若是不愿意,她是在他的身上半点好处都捞不到的。
“乖,你不是饿了么?让沈哥来喂饱你……”沈老板对张浅眼中的希冀视若无睹,反而是眼里的邪光大盛。
张浅听到沈老板的话,心中一惊,随即而来的是她的身上一片凉意扫过。原本那盖着下半身的被子,被沈老板瞬间掀开,她整个伤痕累累的身子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说的喂饱她,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张浅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乖,叫声沈哥来听听。”在张浅的惊愕之中,沈老板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身子光溜溜的,那臃肿肥胖的身子在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至少是刺伤了张浅的眼睛。
沈老板十分熟练的爬上了张浅所在的大床,整个人坐在张浅的身上,压得张浅有些喘不过气来,连满身的疼痛她都无法喊出来。
“沈哥……”张浅装作目光迷离的样子,温柔的叫着沈老板。
沈老板见她如此配合自己,竟也温柔了一番,只是按着她被绑着的双手,坐在她的大腿上,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虽然说不似她以往睡过的那些男人那般温柔,也不似那些男人那般会调情,但是比起昨夜来讲,张浅已经很满意了。至少,她不用在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为了沈老板能够再温柔一些,她的声音极尽缠绵,口中溢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温柔缱绻,就像是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正在与自己所爱的男子欢好一般。沈老板看见她的眼中只有他,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也是十分满足,对张浅竟也是越发温柔起来。
在遮挡住光线的窗帘外,此刻正骄阳如火,处处生机勃勃,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而窗帘内,一具纤细柔软的身体正在与一具臃肿肥胖的身体极尽缠绵,室内一片春色旖旎,女子呻吟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夹杂着男子粗犷的喘气声,一遍又一遍,似乎是要永不停歇。
在空旷的马路上,白雅洁开着自己的小轿车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却还没有到达她想要到达的目的地。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怪不得她觉得此刻的日光比刚刚的日光更让她觉得燥热,原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也是,只有下午两点的日光才是一天之中最毒的日光。只有下午两点左右的温度,才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温度。
她看了看手机里接收到的信息,那是水姐发给她的,说是张浅被沈老板带走了,昨夜被带走之后一直没有消息,她也不知道张浅被带去了哪里。
白雅洁看到这条消息,心中火气蹭蹭的上涨,水姐的意思她岂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说张浅现在也算是有人护着了,让白雅洁自己看着办。
“过河拆桥的贱人!臭婊子!”白雅洁握着方向盘的手暗自收紧,大骂了一声,眼中怒气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