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锁上了奥伦斯真正的男人的心。
“啪。”奥伦斯两脚一用力,鞭子打马的屁股,脚震马的肚子,两匹马瞬间就消失在丽达和海伦母女两的视线之中。
两个男人走了,这对丽达来说无疑是翻了天塌了地,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从此肯定是日不得好日夜不得好夜。
随着人与马的身影的消失,世界也黑暗了,在丽达的眼前。海伦紧紧地拉着妈妈的手,呆若木鸡地看着马儿消失的远方,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小声地说了一句:“妈妈!”
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了,丽达的眼睛被眼泪当作是一块黑布遮得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她牵着海伦的手转身要进到屋子里进。
由于她眼睛里的泪水只让她允许看见十秒钟,在过门槛时被门槛绊倒了。
“妈妈。”海伦也被妈妈因为是牵着手,把头跌在门槛石上。
“海伦,出血了,好痛吗?”丽达被自己的失误气得跺脚,并快速回到平静中来,全心想办法处理好海伦头上眼角上的出血的伤口。
(这正好中了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美女,就是世界上鼎鼎大名,顶级美女海伦也有一个伤痕,不能近观,或者说不能不化妆出门。又是半夜了,明天写化妆是丽达妈妈发明的。)
每一次有伤口出血都是到房门背捞一把扬尘来堵住,但这一次就是特别的另外了,因为用扬尘来堵住,就会有可能因为扬尘是黑色的,有可能会在海伦的眼角上留下一个美女致命的损像。
这就是美女,这就是我们的丽达妈妈,为了保护好这一根未来的美女好苗,我们的妈妈丽达把脑袋瓜子用到了最为极致的聪明,她想到了用青草叶子揉搓出汁来敷在出血的地方。
为什么人多为跌破眼角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一根该死的眉骨,跌在地上时,没有足够的皮肉来做缓冲,所以一跌就破,一撞就破的道理。
你听说过谁把屁股跌破了?
(在生产队劳动时,刚听说有男人听女孩子们管她们叫什么鬼杈屁股,就是屁股上有一条缝隙的意思。好长时间让我纳闷儿,女孩子们的屁屁为什反会开杈(叉)又或者是如瓷器能让人看出撞坏了,但还是挨着一起的,就是能让人看得出有一打缝隙,就这意思吧。好久之后才知道是对女孩子们的一句好玩的话,比喻为女性的生理工程是叉屁屁。“叉屁股子”)
那地方当然跌不叉,因为全是死肉组成部分,骨头不知深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狗昨,小轿车也要做成人的屁股,在外面弄一层好厚的海棉体,狗日的科学家死脑筋。)
“还痛吗?海伦。”丽达一边在为海伦止血,一边问海伦是否还痛人。
“不痛,妈妈,就是感觉有一点儿凉凉的,比一开始不痛多了。”海伦说。
是会凉凉的,因为这是新鲜的青草汁,也不是所有的新鲜的青草汁都有止血功能,那是一种好肉厚的阔叶草,但也不是所有的阔叶草的草汁都有止血功能,仿者请小心慎用。
阳光又照进了丽达和海伦的院落,今天妈妈在教海伦识字,首先是教她写自己的名字。其次是妈妈爸爸和哥哥们。
你不是说将来这孩子是不是一定会自己走丢自己,教会他说出家人的名字,或者写出家人的名字,最起码是一种文化基础教育,也是父母对子女的必须有的教育。
“海伦,写呀,照着妈妈的样写。还有,丽达,丽达。这是妈妈的名字。”丽达在说教,把字写在地上。
“妈妈,你看是这样吗?”海伦把几个字写得挨在了一起,简直成了一团乱麻。
“把字写太一点,这也是练就你将来为人的一种本性,你把字写得过于太小了,对你将来的为人处世也是小理吧机的。”
“妈妈不是不认得,而是你写得让妈妈看不出字的样子,宝贝。”丽达说。
“妈妈看,我写了一个海字。”海伦双手趴在地上,扬起头来歪着脸问妈妈看。
“你这一次又可是写得大太了一点,就这三点水就可以表现出东海黄海中国海。”丽达说。
“廷达瑞奥斯,海伦,这是你爸爸的名字,多写几遍,一定要记在心上,这又是一个一年级。”丽达说
“妈妈,我还有几多一年级要读?”海伦问,但她这一次没有扬起头来,只是只管自己趴在地上写呀写。
“也许真正的会有一百个一年级,可以这样理解吧,人的一生都是在学习来着。”丽达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