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用真气调动此盘,却如刚才那位老先生所言,此术名为降风之术,专克一些风邪之物,此术一旦发动,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邪物的隐匿之地,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开天眼的世俗医者,有大用。另外,有些话,黄老爷子可能不爱听,但我也得说。”张宇泽正色说道。
黄荣福愣了愣,古井无波道,“你讲。”
张宇泽点头,“此宅外阳内阴,表面看似无恙,实则阴气太重,不利于驱邪消灾,若是我的推演没有差错,黄家这一脉应该没有男丁吧?”
黄老爷子猛的一怔,像是怕周围有人看出自己惊愕之色,他勾着白发苍苍的头,在张宇泽耳边小声道,“你说的不错,这些年我也一直纳闷,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为什么生下的孩子都是女儿?这也算我一块心病吧。”
张宇泽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晦暗出声,“那就没错了,此降头术,怕是已种下百年之久,为的就是黄家绝脉,若是我猜想不错,这道降头应属绝脉降头之中的一种,其威力巨大,一旦形成,一时之间难以扭转,不过黄爷爷也不用太过担心,我今晚先将降头根源抓出,平稳柳姨病情,日后在慢慢去驱邪。”
“好。”重重的握紧张宇泽空出来的一只左手,老爷子眼底闪动着无尽的感激之情,光是宇泽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淡定神态,以及威风八面的降蛊之术,就令他原本紧张的神经,松了几分。
这时,张宇泽手中不断飞速旋转的罗盘也忽然间定住了!
内里那鲜红色的指针指向此房的西北角方向,张宇泽冷冽的朝着那个方位瞅了一眼,看向身旁不远处的黄罂罂说道,“将刚才取来的那只公鸡放在西北角墙角。”
看了一眼张宇泽手指的位置,黄罂罂玉脸微寒咬着润唇,不愿动作。
“让你放是有原因的,你性子刚烈内体阳气充足,不易被阴邪之物侵入体内。”张宇泽一边往西北角靠过去,一边冲着黄罂罂说道。
黄罂罂是委屈的都快哭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的!谁放不是放!非要自己放!还故意挑自己身上的毛病,说自己不够淑女,当然在她看来,张宇泽说他性子烈,就是在说她不够淑女了……
黄老爷子转身瞪了不愿动作的黄罂罂,心想这孙女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张宇泽让她放只鸡,她都不愿意!让她放,肯定是有道理的嘛!
当即就冲着黄罂罂喝道,“宇泽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那来的那么多矫情。”
泪花开始从眼底升腾,这一刻的黄罂罂都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是真的!
平日里那么疼爱自己的爷爷,居然会瞪她……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涌上眼底,申伯原本想搭个手的,可被黄老爷子那一个眼神,吓的又退了回去。
原本就对一些家禽很是忌惮的黄罂罂,硬是将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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