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是谁杀害了焦韵
听着焦韵讲述她的逃亡经过,我既惊骇,又紧张,仿佛在听一慕惊险的悬疑广播剧。同时也为焦韵庆幸——无论如何,她此刻不是安然无恙地坐在我和简艾对面么,也算是有惊无险了。然而,也就在我暗自为她庆幸之时,焦韵却捂住脑袋,痛楚地呻吟着说:“不好,我的头又疼起来了……好疼啊……好疼啊!”
“那怎么办?用不用赶紧陪你去医院看医生?”简艾关切地问。
“不……不用了……其实这几天一直时断时续地疼,不疼的时候,脑袋木木的,疼起来的时候,像针扎一样……太难受了”,焦韵说。
“那……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们扶你上楼早点睡了?”我赶忙建议,看看窗外,夜色已深,焦韵的故事实在太过吸引我和简艾,我们完全没注意到,从傍晚已经到了夜里10点多。虽然,我非常想之后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焦韵的头那么疼,我们怎么还能自私地让她继续回忆呢?
“对,要不我们先扶你上去,你吃点安眠药,早点睡一觉,明天醒来头可能就不疼了,以后时间还多,我们愿意耐心等着你讲后面的故事。”简艾说着,与我一起搀扶起焦韵。
上了楼,到了焦韵的房间,我们扶她上了床。临出门,简艾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意问道:“焦韵,可以把你的那些钻石给我看看吗?放心,我们家也有很多钻石,我不会抢你的,只不过我很喜欢这东西,想鉴赏鉴赏,看看那个怪老头,还有那个什么T哥,给你的钻石到底有多好。”
“你们对我这么好,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焦韵说,“我拿给你看。”说着,在房间里衣橱里摸了一阵,摸出十来颗钻石、钻戒。
简艾拿起焦韵的钻石与钻戒,用饶有兴趣的眼神仔细看了看,仿佛一个珠宝专家似的。在那些钻石、钻戒中,果然有三枚钻戒,与其他的不同,呈方形,很别致,而且镶嵌的钻石特别大,显得非常昂贵华丽。
“这就是T哥给你的钻戒吧?是和其他的有些不同。”简艾拾起那三枚钻戒,如同珠宝鉴赏家一样,仔细看了看,而后微微一笑,将所有钻石、钻戒还给了焦韵,并关切地嘱咐说:“好了,我也就看看,焦韵姐姐,你这些钻石,都是好东西,真货,很值钱的!你好好收拣好。”
“哟,看不出来,你还懂鉴别珍宝钻石?”我再次对简艾刮目相看。
“当然啦,我爸以前的产业,除了房地产、贸易、物流运输之外,其实还有珠宝。再怎么说,也耳濡目染了一些鉴别技巧,我帮焦韵姐姐把一把关,免得她被人骗了,还好,都是真货。”简艾说着,帮焦韵关好门,我和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如此”我想——躺在床上,我回想起简艾热心地陪我去星宿湖寻找饶青的钻石,忽然更多了几分理解,之前我就觉得,她不至于仅仅出于为我找钻石的心理,而这么大费干戈,如今终于明白,原来她对钻石,有着鉴赏的热爱。
简艾就睡在我的身旁,这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我每天心神不宁,好多天都没主动和她造爱了。此刻,看着她背对着我,身体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我忽然感到涌起了许多柔情,从背后轻轻搂住她。她竟也没睡着,被我一搂,主动用身子蹭着我。我们慢慢地忽然都有了感觉,互相脱光彼此,我压到了简艾身上。
“可别让焦韵听到”,简艾小声说,“你动得尽量轻些。”
“好吧。”我说。我们温柔地缠绵起来……好一阵,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真好。”简艾忽然动情地捧住我的脸,吻了我一下,说。
“什么真好?”我故意问。
“和你做ài真好……有你真好。”简艾略有些羞涩地一笑,说。
“其实这不算什么啊,只要你愿意,我们一直可以这样。”我抱紧她,她瘦瘦的身躯虽然没多少肉,但很有韧劲,她的血管在刚才的高潮里搏动得十分强劲,此刻依然脉动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我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简艾的时候,她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眼睛里定格中的她,身高1米66左右,瘦,留着披肩长发,五官很清丽,朝着我招了招手……在那个瞬间,我怎么也没想到,陪着我在风城走到最后的,竟然就是这个女孩……
人生,是多么难以预料啊,我想着这些,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我睡到快九点才醒,简艾已经在楼下弹奏钢琴。其实在别墅里的许多日子,都是这样,我喜欢睡懒觉,而她则总是醒得很早,我经常在流水般的琴音中醒来。
我起床后,吃了饭,发现焦韵还没有来起床吃饭。也不知道她的头疼好些了没有。我上楼,敲了敲焦韵的房门。
“焦韵”,我喊了一声,“起床了吗?”
没有人回答。
“焦韵”,我声音更大了一些,“起床吃饭了,你的头还疼吗?”
还是没有回音。我有些担心,赶紧喊简艾上来。
我们试了一下,门并没从里面反锁,一扭把手,门就开了。
我用力推开门,只见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焦韵。
在桌子上,我看到焦韵留下的一张纸条:“我走了,不必找我,你们也找不到我,明天上午十点,到学院里的那坐尖顶阁楼里来,我告诉你们一些秘密。”
会是什么样的秘密呢?我实在猜不出来。也许,是关于她逃跑出来的最后细节?又或者,是T哥和老头所住房子的秘密?迄今为止,我依然不知道,饶青和焦韵,被带到的地方究竟在哪里,我内心,其实一直隐秘地希望能去那里搜寻一下,看看有没有饶青的下落。但是,我又不好意思给简艾说这些,我不想她看出我到如今都还那么在意饶青。
何况,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么贱——无论饶青是死是活,她都那么明确地说了从不爱我,我又如何还一心在意着她,而浑然不顾对我好的女孩的感受?
那天,从下午开始,风城终于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雪片如同鹅毛一样飞舞,正是我期待了整个冬天的大雪,在成都,我从没见到过如此大的雪,到风城之后,我也一直期待着大雪的降临,然而它真的来了,我却因为心里若有所思,而并没多少兴奋。
夜晚,雪越下越大,已经是深冬,简艾告诉我,风城每年,都会下这样一场或两场特别大的雪,第二天早上,只怕路两旁就会积起很厚的雪。
“你习惯了你们成都冬季的道路,从没在雪地里开过车,明天如果你开车去,我不放心。”简艾温柔地对我说。
“那……难道你开车?”我疑惑地问。
“我,我比你手生多了,学会开车后,开得很少,下雪天我更是从没开过。”简艾说。
“那?”
“我们明早打个车吧,风城本地专业的出租车司机,应该会比较习惯这样的天气和路况。”简艾说。
“你不是怕坐出租吗?”我体恤地问。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简艾说着,靠过来,头放在我肩膀上,紧紧地抱着我。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8点,为避免堵车,我和简艾就打算动身。临出门,简艾忽然一拍脑袋,提醒我说:“你那朋友——大刘,不是说了吗,最近我们自己也比较危险,如果就我们俩去找焦韵,万一那所谓的T哥、飚爷等人,也在跟踪焦韵,我们俩遇上了,只怕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一想,很有道理。
“所以,我觉得还是喊那位刘警官和我们一起去,而且,他不是也让我们有情况就给他说吗?”简艾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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