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健小朋友的双眼一亮——以后他都有培根鸡蛋杯做早餐了!想想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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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芫和林惠敏在陵镇人家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丫丫过来。
林惠敏知道了女儿的分数,心情也放松了,这回也有心思认真去想丫丫的事。
她左右看了看:“要不这样,你就先去庄时泽家,我去医院找找人,估计还在医院呢。”
汤芫想了想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就是有点懊恼——冰箱啥时候有时间买呢?
两母女走到叉路口就分开,汤芫去庄时泽家,林惠敏朝医院方向去。
汤芫到庄时泽家才知道,他跟他外公早些时候吃过了,接着他外公上被一个电话约了出去,据说找朋友去了。
庄时泽看着汤芫额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脸也红扑扑的,顿时心里生出无名的愧疚感——
“我跟大伯他们九点多跑去人家农庄里去吃饭,吃到十点多,现在还饱着呢。我打了电话给你,接电话的一个小女孩,她说你跟你妈妈还没回家呢。”
因为那天在船上的时候,大家都听到了关老先生拜托汤芫来煮饭的事,汤芫也跟庄时泽请了一个早上的假,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庄时泽家的佣人在琼姨的指挥下,把三只大麻袋往后院杠。
琼姨见到汤芫,居然还十分自然地朝厨房里喊了声:“少爷,芫子来了你赶紧给端杯酸梅汤出来,瞧把小姑娘晒得,芫子你快坐着。”
汤芫被琼姨的霸气震慑了一下,乖乖地到旁边坐着,庄时泽端着一杯子,十分清爽地白色短袖卡其色的七分裤,脚趾夹着一双凉拖。
跟背后还微微淌着汗的汤芫形成鲜明的对比。
汤芫接过庄时泽递过来的酸梅汤,灌下去一大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化去一身的暑气,她这才感觉自己从烈日的烤晒里活了过来。
她说:“在我摊子帮工那小女孩,丫丫,你记得吧?她家里出了点事,我跟我妈给关老先生做完早餐就跟她回家去了,现在才有空赶过来。”
庄时泽看着汤芫牛饮酸梅汤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累坏了,他本来想说“你有事可以让我帮你,别什么事都自己冲去了”,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
“这酸梅汤是那天你煮的。”
汤芫怔了怔,没能领会他的意思,有点无措地看看那只杯,又看看似乎欲言又止的庄时泽:“那……还能喝不?”
庄时泽特别实在地答:“能,我放冰箱里了。”
汤芫于是点点头,喝得更大口了,目光跟着那麻袋瞟过去——那袋里好像是红薯。
庄时泽此时的内心是扶墙流泪——其实我是想说你煮的酸梅汤很好喝,我都不舍得喝存在冰箱里。
庄时泽身患“时刻在汤芫面前掉链子”的绝症兀自伤神,然而脸上那份酷劲刻骨入髓,显得格外正儿八经。
喝完酸梅汤,汤芫那喉咙也润了,就说:“那小女孩是学校校长的小孙女,胖嘟嘟的,可活泼可爱了!”
庄时泽又面无表情地说:“听得出来,她跟我说完你不在之后,跟我聊了半小时,翻来复去就说她做梦梦见吃葱花卷儿,然后被你家的葱油香味给香醒了,还说你们答应了给她做包子吃。”
汤芫差点没忍住就笑了个酸梅汤逆流喷鼻,幸好她还是个有点自控能力的人,只是笑了笑就兜住了脸:“今早出门的时候碰到她了。”她指了指沙发旁边的电话机,“你查分了没?”
其实汤芫只是循例问问,上辈子她在分数一出来的时候就问了庄时泽,庄时泽考了632分,报的也是江城a大,她去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也看到了庄时泽的通知书。
然而当时那场火带走了庄时泽,庄时泽从来都没有机会亲眼看到那份通知书。
“查了,632,你呢?我第一志愿是a大,你……你没改吧?”庄时泽的话里透着点担忧。
他曾经看过汤芫的志愿表,然后自己的志愿表压根就是照着汤芫复制的。当时他递志愿表的时候班主任还找他谈过话。
班主任先是一委婉地说他志愿稳打稳扎是好,但是也不用太保守。
后来他班主任见这人压根就是一木头,就明跟他说第一志愿应该往京城那边报,下面再报江城a大也不用怕。
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改。
庄时泽的声音拉回汤芫的思绪,她看着眼前这个还坐跟着她闲话家常庄时泽,心里存满感恩。
人的生命有多珍贵就有多脆弱,当生命人生还可以重来,真实地摆在她眼前时,她依然感叹世事的无常和神奇。
“621,志愿没改,稳上a大。”汤芫的笑意直达眼底,“刚才那麻袋里的是红薯吗?”
庄时泽点点头:“我外公一个朋友送给他,大家都高兴坏了,说了囤着冬天烤来暖手。”
的确,没有烤红薯的冬天是不完整的!
汤芫眼珠一转:“我去拿几条红薯,给你做个甜点吃。”
庄时泽的嘴角不由自由地上扬,汤芫一说到吃的时候那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整个人都会发光了,他每次看到这样的汤芫,就觉得生活其实并不是枯燥的,而是你没像汤芫那样,用心地发现它,把它最闪亮的一面,捧起给你看。
汤芫挑了十来条其貌不扬的红薯,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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