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她努力地屏住呼吸,却忍不住拼命地挥舞着勉强还能动的两条手臂。
她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丝毫不能撼动他,他翘着嘴角,冷冷戏谑的目光落在夜婴宁的脸上,彷佛在看一个可以尽情发泄的玩物。
“够了吗?对于一个早已熟稔床上那点儿事的女人来说,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吗?喜欢男人怎么干你?直说了吧,这样你才能爽。我会让你今晚high到爆,让你彻底知道真正的男人在床上该是一个什么样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出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抚弄着夜婴宁颤抖不已的嘴唇,流连,爱|抚。
她躲闪着,也试图咬他,但全都做不到,靠着曾在部队的强化训练,栾驰的反应很快。
“他是怎么上你的?是他用强,还是你甘心情愿的?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做的,用的什么姿势?在家还是在酒店,他有没有戴|套,射进去没有,嗯?说啊,你说!你自己说!”
栾驰原本抚摸着夜婴宁嘴唇的那只手,忽然毫无预兆地卡住了她的颈子!
“说啊!他让你舒服了?有多舒服?比我还能让你舒服吗?你到了几次?有没有被弄得合不上腿?”
他红着双眼,拼命摇晃着夜婴宁纤细单薄的身体,大声嘶吼。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事实上,栾驰所知的仅仅还只是冰山一角,若是让他知道宠天戈,还有林行远……
夜婴宁蓦地打了个冷战,她当即清醒过来,那些是绝对不能让栾驰知道的,哪怕他因为上一次见到宠天戈来保释自己,已经对她和他的关系有所怀疑。但怀疑总归是怀疑,只要她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他暂时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和宠天戈有染。
是的,他没有证据,否则,他不会按兵不动,反而在这里对她苦苦相逼。
这些日子以来,栾驰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献给了钟万美,他实在是挤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去调查夜婴宁的婚后生活。
但他并不愚蠢麻木,他已经隐约察觉到了古怪。
夜婴宁刚才的坦白,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测——周扬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朝夕相对,床笫之欢,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很难不产生真正的感情。
“栾驰,认命吧,你现在回去求你爸爸,请他原谅你过去的不懂事,他不会不管你,你还是那个最风光的栾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她垂下眼眸,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抗争,她已经不是她,而他居然也情愿自甘堕落,也许连全知全能的上帝也无法挽救他。
“我说过了,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就让一切,都来、个、了、断!”
夜婴宁的建议,栾驰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中挤出来,然后,原本揉|捏着她胸口的大手滑向腰间,轻易地将她的黑色伞裙以及黑色连裤袜从腿上扯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令她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来,夹|紧双腿。
栾驰的眼睛红得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强忍着想要落泪的冲动的缘故。
撕扯着她腿间最后的那层屏障,直到手指尖儿触碰到那柔软蜷曲的毛发,以及格外娇柔的白皙肌肤,他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赤|裸的身体泛起一层激|情的鸡皮疙瘩,紧绷的器官忽然如烈火焚身一般,饱|胀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