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渗很正常啊!因为有暗渠的的铺置!”宋精卫立马反驳道,古光听之也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她不禁咬了咬牙瞪了一眼的古光,喃喃道:“墙头草……”
“咳咳……”沈鹤干咳了一声,疲惫不堪地从地上坐起来,虚弱地看着的众人说道:“莜莜姑娘说的没错,沈家的禁地是在下面,我记起沈家的禁地在哪里了……”
沈鹤语重心长的说道,并一手指着被圈禁一旁的男男女女,“这些人出现在这里的唯一可能便是我大哥沈白将这里改造成这样。
因为这里是禁地所以沈家很少人来这里,再加上外面相邻沈家的两亩地都是我名下的,故而更是没人来此,才让我那不成才的大哥弄成今日的闹剧。”沈鹤深知罪与罚,脸色惨败但依旧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沈鹤!你竟然出卖我!我是你大哥啊!出卖我不只,你还出卖我们沈家……”在圈禁的人群里面有个坦胸露乳地肥头大耳的男子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往沈鹤的冲来。
人还未到来救被古光一脚踹了回去的,“这里轮到你的说话吗?”古光威严地站起身拍了拍衣袍,冷淡地憋了一眼在地上呻吟的沈白。
“沈鹤你继续说!”乐莜莜将沈鹤扶了起来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十分平静的夜,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事情。
沈鹤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朝着夜炎摇了摇头,“王爷,我想不起来入口在哪里……但是我敢确定这下面就是沈家的禁地,屏风上的画是我十岁时画下的……”
乐莜莜静静地站在屋子中央端详着屏风上的内容,古光歪了歪头打量着乐莜莜的身影,心思完全不在画上。
夜炎轻微掐了掐手指,脑中忽然闪过一缕灵光,黑色的眸子一亮,冰冷的脸绽放出自信地笑意,“本王知道那个禁地在哪里了!”
冷幽的声音宛如众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在他身上。冷幽的声音配上浅淡的笑意,勾勒出一幅十分冲突的画面,但夜炎朝身边的宋精卫掩盖住嘴巴小声说了几句。宋精卫便在众人疑惑的视线下走出屋子站在院子的不远处。
乐莜莜不懂地回头望着夜炎掐指一算,脸色一僵,“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生门便是死门……”
夜炎朗朗上口的几句话完全将屋内的人绕晕,乐莜莜欲想追问原因时却看见夜炎忽然夺门而出,脸色匆匆让她思疑起,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夺门而出。
古光看着乐莜莜夺门而出心中一紧立马追上,沈鹤看着三人着急地冲出屋子定然发现了有关禁地的秘密,所以他为了解开多年来的恐惧也颤巍巍地追了出去。
夜炎一脚踹开左边的小矮房,只见屋内布置十分的简单——一张木桌子,一床乱七八糟的衣服,但在桌子后面有着一块玉中央小矮房的屏风。
他越过屏风却见到一个装着浑浊脏水的浴桶,眉头皱紧双唇抿了抿。刚追上的乐莜莜喘了一口气,“王爷,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古光看着停在屏风后面的两人,双眉轻挑环顾地屋内一圈,“莜莜,阿夜根据屏风上的画像推算出了沈家禁地的入口,但在这里却被眼前的凡物阻碍了双眼,找不到进入禁地的入口!”
夜炎冷淡地憋了一眼戳破他的古光,古光却莞尔一笑,走到窗边的一处壁灯上用力转了转的机关,“轰隆——”
随着机关转动,沉重的浴桶慢慢地被一道一旁,原本摆着浴桶的地方此刻露出了一条漆黑的楼梯,一股腥臭的味道顿时从地道里飘荡出来,缕缕惨叫的声音闯入四人耳朵。
乐莜莜看着古光神乎其神的破解了夜炎破解不出来的机关,忍不住问道:“四皇子,你怎么知道开启地道的机关在壁灯那里……”
古光看着同样疑问的夜炎神秘一笑,轻吐二字:“秘密!”她不禁皮笑肉不笑地朝他翻了以及白眼,转身看着夜炎,只见夜炎往下走去时,她连忙拽住他的衣袍,“王爷,你要单刀匹马去赴会?”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夜炎冷眼看着她身后的两人以及身后宋精卫带进来的十阎殿的人,“好好照顾自己!”
拽着夜炎衣袍的她被夜炎狠狠地撤下,头也不回地往低头往地道走去,漆黑的地道像黑洞般吞噬了所有光芒,着实让夜炎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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