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宫里,宁暮一个人坐着静静地发呆,思绪不断地翻飞,不知道该如何理清。
回想昨晚上,钟沉依然留宿在了暮云宫,两人一番柔情蜜意,宁暮依偎进钟沉的怀里,想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事情到底会怎么进展。
正出神间,忽然听到钟沉的声音“暮儿,过几天就是祭天的时间了,朕想带你一起去。”语气里很是认真。
“但是估计这帮老臣是很难说服的,毕竟祭祀是大事,只有历代的帝后才有资格,但是你,还未来的及举行封后大典,估计这次祭天应该不可能了,不过你放心,这是早晚的事。”没有给宁暮回话的时间,接着说道。
听到这些话,宁暮一脸震惊的看着钟沉,似是万万没想到,他这话的意思是想要自己做皇后?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只是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能当上皇后,这样固然有利于自己报仇计划的实施,但是这件事不是应该不可能实现的吗?
作为一个“他国”女子,尤其是南国,宁暮很清楚,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当不上皇后的,因此也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现在钟沉这么说了,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皇上,只要你有这份心意,对臣妾来说,已经很是惊喜了,虽说臣妾也很想和皇上结为夫妻,但是臣妾断不敢为了一己私欲而置皇上于两难,置天下与不顾,臣妾毕竟不是那妲己褒姒,皇上也不是那等昏庸无能之辈。因此,臣妾不敢奢望。”宁暮感动的看着钟沉,语调沉沉而哀伤,眼中又闪烁着幸福与感动的泪光,温柔而缓慢的说道。
宁暮知道,钟沉听到她这样说,会更加怜惜她的,不但不会改变决定,反而会更加的坚定决心。
果不其然,钟沉看着宁暮,眼里涌动着无限的爱怜与疼惜,最终沉沉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宁暮抱的更紧。
“暮儿,你不必担忧,不论如何,朕一定要你成为这大宣的皇后,朕的妻,此心不改。”
“皇上~~”
宁暮将头深深的埋在钟沉的怀里,两只手紧紧的搂着钟沉的腰,身子也紧紧的贴着钟沉,似是感动之极。
感受着怀里人儿对自己的爱恋和依赖,钟沉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抚过宁暮的背部,宁暮缓缓的抬起头,两人深深的对视一眼。钟沉看着脸颊红红,无限娇羞的宁暮,手从背部移到衣领处,轻轻拨开衣领,再顺着来到腰间,手指就那么微微一动,宁暮本来就薄透的衣服瞬间就散开,脸颊不禁更加的红透了。
一夜温存,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露滴牡丹开。
想到这儿,宁暮的脸不知不觉又烧了起来。
“呀,娘娘,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晴儿在旁惊呼。
“乱说什么,我哪里有脸红,更没有生病。”竟是连本宫都忘了称呼。
吓得晴儿连忙闭了嘴,只是奇怪,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边朝堂上,钟沉端坐于高位,抬眼看着这帮大臣,即使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但是这件事他也必须做到。
“众爱卿应该都知道,过几日就是祭祀的时间了,朕虽然还未立后,但是已经有所打算,这次祭祀,朕欲带着梅妃前往。”帝王只是陈述一个想法,却是不会问他人的意见的,即使话说出来就是等着被反驳,却也不会带着疑问。
如此一个炸弹,怎么不叫众朝臣震惊,本以为此事是皇上在酒宴上为拒绝雪国公主而随口一说,却没想,竟然是早已经有了想法。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梅妃娘娘来自南国,并非我朝中人,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上还是要多多考虑清楚才好。”尚书黄志仁一马当先,声音洪亮。
听到他的声音,钟沉颇为头疼,却也在意料之内。
“皇上,臣也以为此事不妥,自古以来。要封后的女子,莫不是于江山社稷有功,于德行文才有名,而梅妃娘娘并未于江山社稷做出什么贡献来,也未有才名,就贸然封后,这不符合祖宗规矩。”兵部侍郎王源出列。
“胡言乱语,民间也有俗语云:出嫁从夫,她既然已经来到我大宣,成为朕的妃子,如何不是我大宣的子民?她治好朕的耳疾,使暴动停止,朕的身体健康不重要?这难道不算是有功于社稷?朕与之日夜相处,难道会不知她的德行文才,更何况朕这个耳疾,可是宫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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