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清幽小院里依旧有星火闪烁。
橘清刚沐浴过,仅着一身便衣卧在榻上看书,抬头见容胥推门进来,笑意在唇角漾开,“安顿好永安他们了?”
容胥点了点头,在橘清身旁落座。
橘清顺势躺在他腿上,兴许是晚风徐徐太过舒适,不经意间缓和了人的神经,让她渐渐有了困意。
“若是困了便早点歇息,莫要再盯着书看,天色不早了。”见橘清懒懒的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容胥笑了笑,伸手顺过她手中的册子,将它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橘清不语,任由容胥接过手中的书册,只是扯过他的一角衣袍,绕在指尖转啊转。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讲?”容胥知道橘清向来是个直性子,现在这个状态怕是心里藏着事,或者有话对他讲却难以启齿。
橘清支吾了片刻,还是从榻上坐起,她抬头看向容胥,忽而谄媚一笑,伸手圈住了容胥的脖颈,撒娇道,“师父,我跟你说了,你别生我气。”
“怎么了?你可是又闯了什么祸?”散漫的语调带着微微的笑意,容胥见橘清这般模样,伸手点了点她的下颌,道,“若是你红杏出墙的话,还是别跟为师说了,为师怕会控制不住把蹲墙角那个人给埋了。”
橘清无奈摇头,却依旧忍不住开口埋汰容胥,“师父你真是太残暴了。”
“近日道上虎啸战符重现天下的流言四起,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趟这一潭浑水?”
橘清一听,忙点头。
容胥看着橘清,最后叹了口气,“你该知道我不会允许的。”
虎啸战符本就是青帝留下来的东西,橘清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本质上是没错。
可若是橘清的身份曝光,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他不允许她去冒险。
“师父,这虎啸战符是多少人垂涎的东西,得到它便可以号令一方的军队,这威力岂容小觑?!皇爷爷当年能统一玉衡王朝便是多亏了虎啸和泫阎,这两个宝物是那些人穷极一生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师父您难道就不想要它?”
“小白,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容胥皱眉。
“容胥,我不想当那无用的温室花朵,何况我也早已做不了温室花朵,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插手。”橘清不依,抬头与容胥平视,黑眸中某些情绪依旧坚定,“何况侯爷一直对虎啸战符势在必得,就凭这一点我们也万万不能把这等重要的东西交到他手中,不然到时必定生灵涂炭。”说罢,橘清从榻上下来缓步踱到桌边,将前些日子陆言初给她的书信拿在手中,转身又回到容胥身边坐下,将手中的书信摊给他看。
“这是言初前些日子飞鸽传书给我的书信,他到东禾已有一段时日,信上指明知道虎啸战符消息的人透露虎啸战符在东禾皇宫里,可是以言初的身份根本难以混迹进东禾皇宫。不过今晚永安提及她与东禾皇帝的婚事却刚好给我提了一醒,若是我们到时候能借着永安和东禾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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