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沁芳斋。
橘清被容胥背进了房间里,灵溪拿着刚从相府药房拿来的药膏,将它放到一旁桌子上,请了个安便先下去休息了。
“师父,我自己来就好了。”橘清被容胥放到床上,她刚刚坐好想要拿过桌上的药膏自己搽,手中的药膏一转却到了容胥手上,她想去拿,可这人偏偏不给她。
“你自己搽不方便。”容胥将欲要起身的橘清按下,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坐到她面前,俯身将橘清那只扭伤了的左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前,动作轻柔的将鞋子脱了下来,见脚踝依旧红肿,不由眉头微蹙,抬眸看向她,询问道,“现在还很疼?”
“啊?恩,好些了。”橘清脸有些发烫,她余光瞥了眼自己那被容胥握在手中未穿鞋袜的脚踝,红着脸侧头看向别处,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
在古代,脚是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是只有丈夫才能看的地方。
房内灯火昏暗,容胥没有看到橘清那微红的脸,他用手蘸了些药膏,低头认真的查看了橘清脚踝扭伤的位置,轻轻的将药膏抹在红肿的患处,然后有技巧的用指腹替她揉着。
橘清吃痛,咬着唇不吭一声,只是习惯性的拧着眉忍着。
“痛的话可以叫出来,这儿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不会吵到别人。小白,在我面前,如果你难过了或者感到疼痛都不需要忍着,你只管叫出来,我都听着,我会替你解决好。”容胥眉眼低垂,目光落在橘清脚踝的患处上,他声音低沉缓慢,似乎是在诉说那些温热徐缓的情书。
橘清低头看着容胥,她怔住,那些字就这样一个一个蹦进了她的心里,徐徐流过,让她本来就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心里又一次温暖了起来。
“师父,你这么好,我都要离不开你了,这可怎么办呀。”橘清抿着唇,掀眸盯着容胥,声音软糯。
容胥抬头对上橘清澄澈的黑眸,他勾唇一笑,那精致清隽的笑颜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映进了她的心底,驻扎,根深蒂固。
“这样不好吗?”
橘清摇摇头,故作严肃的模样,正襟危坐,轻声道,“自然是不好的,人都是独立的动物,他们只身来到这个世界上,又只身从这个世界上离开,理应学会独立自强,若是我一心都依附依赖在你身上,那么我就会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人一旦有了软肋,心就会变得不再强硬,随时都会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担惊受怕。”
容胥安静的听着,听着自家小徒弟诉说她自有的一套理论,诉说她的不安她的看法。
“师父,可是我不想成为你的软肋。”橘清低垂着头,神情落寞。
“小白,有了软肋并不可怕,那不过是找回了本该属于我的却又在很久之前就丢失掉的东西。传说上帝在制造女人的时候,是直接抽掉了男人身上一根肋骨制成的,你说你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即使成为了我的软肋,那又有何惧呢?不过是我终将成为了一个完整的我,你说是不是?”容胥漂亮的桃花眼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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