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但是你一定要把信任给我。”
“真的?”橘清眯眼微微一笑,眸中的光亮似乎把漫天的星光都收走了。
“嗯,答应自家徒弟的要求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容胥眸中闪着明亮的光,他俯身的唇瓣轻落在橘清的颈处,随即顺着脖子轻吻上她的耳垂。
“师父,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吃我豆腐啊!”橘清觉得颈处一痒,她没好气的低声嚷道,眼前这个绝色男人鼻翼呼出的温热气息痒痒的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不禁让她面上一红。
“小白,吃自家夫人的豆腐不是很正常的吗?”容胥勾着一抹戏谑的坏笑,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那似无赖痞子的模样让橘清心里一度忍俊不禁。
“师父,要拜堂成亲才能称作夫人。”橘清好心提醒道。
“小白,那你是愿意与我结为夫妻,生死与共了?”容胥伸手抱紧了怀里的人儿,那么宝贝那么宠溺,就像是他身体丢失了许久的东西重新归位契合,他的心终于完整。
“师父,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求婚是要有求婚戒指的,男人向心爱的女人求婚,会拿着求婚戒指单膝跪地,然后询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这是个传统习俗。”橘清从容胥怀抱中抬起头,清丽婉约的容颜有浅薄的笑意,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
“求婚戒指?那是什么东西?”容胥漂亮的凤眸微微一眯,他直视橘清,语气怀疑。
“圆形的可以戴在手指上的,就像红线啊,将你我牵起套牢,分不开。”橘清扬眉轻笑,她发现对喜欢的人坦然相待,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你坐在这儿别动,等我一下。”容胥凝眸想了会儿,伸手将橘清按坐在躺椅上,自己转身就往房间里头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
橘清在躺椅上坐了下来,她心情愉悦的晃着双脚,侧头看着容胥匆匆进房的背影,半晌,她垂眸笑了。
过了一会儿,容胥双手负在身后,一脸神秘的朝着橘清走来。
橘清不说话,她就单手撑着椅子,眸光含笑柔柔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容胥。
“丫头,嫁给我,好不好?”容胥来到橘清面前的时候忽然单膝跪下,他拿出了一个不知从哪儿弄回来的编织红绳将它拧成一个圆圈,目光蕴含情深。
“师父,你这是。”橘清惊喜的看着容胥,她伸手捂住嘴巴,心里温柔成一片,眼眶渐渐泛红。
见橘清怔住,容胥颇有成就感的扬起眉梢,他将她垂落在椅边的手儿牵起,可是一会儿却凝注了眸子,因为他不知道要把手中的红绳戒指戴到哪只手指上。
“师父,这里。”橘清勾唇,她动了动无名指,示意容胥戴上。
容胥眼底笑意渐沉,他将红绳戒指套入橘清的无名指上,“夫人,戒指你已经收到了,咱们可要选个黄道吉日拜堂成亲啊。”
橘清重重的点下头,俯身搂着半跪着的容胥,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啄,眯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