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呼呼直喘粗气,过了一会儿,情绪平复后,才没好气的看着我说:“你这爱胡闹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次真的死了一次知不知道?”
我点头。
龙少辉似乎平时拿沈冰也颇为头疼,叹口气说:“算了,不说你了,明天给我写份检查。”
我一听这个,立马站起来要走。
“等等,你还没说在老宅发生了什么事。”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我能开口吗?眼珠一转,张开嘴巴,右手指着喉咙,做个不能说话的手势。
“怎么了,嗓子受伤了吗?”龙少辉紧张的站起来,又见我的一条右臂软软的垂在身子一侧,惊问道:“手也受伤了?”
刚才上楼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手臂是从肩头脱臼了,并没有被掰断。我急忙点点头,心想快把我送进医院,就不用在这儿活受罪了。
阎相一脸死相的走过来,捏住我的手臂问:“痛吗?”
我点点头,马上做出一副苦瓜脸,装痛也得装出点样子。阎相这老小子他妈的的太坏了,其实他看出了手臂是脱臼,还故意问了一句,然后突然双手抓住这条手臂往上用力一送,“喀”地一响,骨头就位。
痛的我张口想要大叫又不敢,憋的脸通红,头上汗珠子唰唰的往下滚落。心里把阎相祖宗从第一代骂到了三十六代。
阎相冷笑道:“手臂接好了。嗓子的问题,可能是刚刚还魂不久,受到惊吓,还不能发出声音,睡一觉便会好。”
龙少辉一脸关心的说:“你回去睡觉吧,明天不用急着给我写报告,后天给我也行。”
我巴不得这句话呢,掉头逃出办公室,他妈的走太急了,高跟鞋还不适应,连崴了几下脚。跑到电梯跟前,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
出了警局大门,沈冰正躲在黑暗里冲我勾手指,我慌忙跑过去。她见我提着鞋急了,没好气说:“干吗不穿鞋,你打算让我的脚破相啊?”
“你们家脚也怕破相啊?”
“你管得着吗,快穿上鞋。”
这丫头麻烦事真多,穿上鞋问她,离天明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总不能在大街上冻着吧。她指指警局大院的那辆车,我一看明白了,她借朋友的车也被开回了警局。
把车开出去直奔酒店。哪知沈冰说要回家,我说你带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回家,合适吗?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她神色没落的说。
我心想这丫头身世挺悲惨的,从小失去双亲,一个人不知道怎么长大的。看她两只眼睛红红的,为了逗她开心,笑道:“你带我回家不怕引狼入室啊?”
她噗嗤一笑说:“你咋这么白痴,现在只有我侵犯你的份儿,你还能侵犯得了我?”
我低头一看这两座肉山,恨不得一头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