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玩得是苦情戏,说自己孤单的外流,四十多岁了,也没有成一个家,想回家,棺宅就是他的家,他就是想回家。
说完还捂着脸哭起来,我就特么的受不了这个,一个大男人哭起来,那绝对是到了伤心之处了。
我同意了,让他去铺子里管棺行的事情,但是我也要有求,必须听我的。
张野同意了,非常的高兴。
我也想着,把棺行和骨行的人慢慢的收回来,举行是需要这些行内人的。
但是这些人是十分的麻烦的,外流都有外流的原因。
这事我也没有去多想,毕竟是棺行的人,不管怎么样,也比外行强很多。
我要棺宅呆着,这段时间不敢离开,各行之间有点乱套了。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桌子上的鬼棋,自己摆弄起来,鬼棋无定数,自己到是拼着自己玩,一弄竟然弄到了半夜。
我感觉周身血流得快起来,热起来。
我一下就明白了,那鬼棋所有的路数,竟然像干饭盆的千万条路一样,无像无形,老天,这是在教我进干饭盆的方法,难怪张曾两家一直在这下个鬼棋。
那干饭盆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爱新那扎说是知道进第三层的办法,那是假的。
我为了证实,去了爱新那扎的铺子,这小子一直在铺子里呆着,听着消息。
我说第三层的事情,爱新那扎说。
“我要是知道办法,早就拼着命进去了。”
“你是怕死吧?”
“我爱新那扎怕死?是怕死,可是对于这件事,我是不害怕的。”
“你那天可是说知道的?”
“我就是想让你让介子人开口,那多直接?手段无所不用,这是觋师做人的准则,傻蛋。”
老爱冲着我笑。
“老爱,这么玩挺没有意思的。”
“唉,现在是乱行的时候,这个时候行事成功的几率会很大的。”
“是乱行,现在大家的心思不在行上了,而是在干饭盆,介子人的世界,那儿有那么好吗?我感觉我们现在挺好的。”
“这个你不懂了,就是因为千百年来,老十行一直在找,所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个世界有多美好,那肯定是有人更想要的东西。”
这个老爱分析得很明白。
我去铺子,张野坐在一边,跟大爷一样,小科照顾着,我进去,他没动,我锁了一下眉头,没多说。
“张一,这棺行也不行棺,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小子教训起我来了。
“刚返行,不需要有动作,再是乱行的时候,我们要小心。”
“乱行做市,这个你不懂吗?”
“当然,我懂了,不过你知道乱行要稳行,不动不做?”
“胆小之人才会这样,这棺骨合行,败成这样了,还等什么呢?”
“张野,我告诉你,我是行主,干活去。”
张野想了一下,把杯子放下,出去了。
他大爷的,这货真是给脸上鼻子了。
我想,应该去虚相看看,也许我真的如同铁军所说,我是那个有机缘的人,一切都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让我收不住。
这个想法我谁都没有和谁说,准备自己去,最终会发现什么,或者会怎么样,我不知道。
我在棺宅坐着,晚上九点多,张野进来了,我不喜欢这个人。
“张一,过来坐坐,聊聊。”
“我要休息了。”
张野看了我半天。
“张一,棺骨合行这个我就不同意……”
“闭嘴,我是行主,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野的眼神告诉我,这小子很凶狠。
张野走后,我坐到半夜,起身就走,去虚相。
我一直就是这样,好奇上来,控制不住自己。
进老宅区,往那个宅子去,那是进虚相的一个通道,我刚进去,吓得我叫了一声。
铁军坐在那儿,坏笑着。
“我等你一天了,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你小子,直接说,我不就来了吗?何苦呢?”
“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真有事了,我铁军就成罪人了,这个是你自愿的。”
这铁军也是很小心的做事,在行内做事,不能不小心,随时就会出现问题的。
虚相此刻应该是没有人了,我和铁军进去,这里感觉就是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和铁军在虚相里走着,看着,真不知道我们能发现什么。
虚相最早进来的时候,我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虚相总是那么萧条,让我心生灰意。
我和铁军正走着,一个脑袋从树丛后面露出来,马又上缩回去了,吓了我一铁军一跳,那个人是谁?竟然还会有人呆在这儿。